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录
我的股票|星洲网 我的股票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下雨

3星期前
4星期前
4星期前
2月前
3月前
3月前
4月前
4月前
4月前
4月前
4月前
自我记事起,我外公和外婆就特别信奉九皇爷,是九皇爷虔诚的信徒。许是因为与外公的经历有关,听说九皇爷曾保住他的性命,所以每年的九月初一至初九的九皇爷诞,外公都会和九皇爷“约定”吃斋。 他最喜欢带我去的九皇爷庙是安邦的南天宫。南天宫的停车位并不难找,寺庙外面就有一大块供人泊车的空地。大门内,有一位身材矮小,头顶渔夫帽的执哨伯伯向我们索取停车费用。渔夫伯伯指向旁边的告示牌:停车费——8令吉。外公只好掏出钱给他,把车停泊在大门不远处。 南天宫,烟环袅袅,红色建筑物高耸宏伟,大殿周围插着许多写着“九皇大帝”的黄旗,我们沿着人流往庙里面走,越往里,九皇爷的信徒众多。这时我发现,人人手上都拿着点燃的香、金纸、蜡烛等易燃物品,走来走去却好似没有明确的供奉目标。我想着:“我们也买香来拜拜吧!拜好了赶紧回去。”本想买香,但不知道打哪儿去买,四面八方的人如潮水扑面而来,一波又一波,不曾有歇息的时候,让我们失去了方向。好不容易随着外公买到了香金纸等——10令吉,我们一行人赶紧来到了寺庙前点燃4支白色蜡烛,正式开启我们的烧香之旅。 庙外安坐好几座大香炉。第一步,我记得,一个香炉插3炷香。等插好了这里的香炉,马上要到下一个香炉继续上香。插香之余,要把手上的香顾好,说是要举过头顶,否则容易误伤别人。我个子小,动作慢,边皱着眉头赶着插香,忍受着烟熏之苦,边喊着外公让他放慢踪影,以防止他忘记哪个香炉已经上香了或还没有。在这期间,我的右手不知被香灰“滴”了多少次,虽然不会很疼,但也烫得我直哆嗦。 插香之余,我看见有好几位年轻男女穿着白色素服,戴白头巾,于殿外炉前齐齐下跪。这群白衣人身后站着一位掌事人,主掌诞辰法事。他身着深蓝色底服,外搭配红绿八卦马褂,手里拿着不知是什么的祭祀物品,嘴里念念有词,场面声势浩大。白衣信徒们手捧细沉木香,左旁吹响唢呐,右旁敲响铜锣,耳旁噪音不断响起,但他们还是眼神坚定,完成祭拜流程。众人同心共办,只为贡献诚心来祭神祈福。 插香之后,来到了简单的最后一步:烧金纸。坐落在庙左旁的巨型火炉,热气烘烘,众善男信女只管把金纸统统丢进去,也没管烧没烧到。我往火炉里面望了一眼,只见纸灰如同逃窜的飞蛾,被红火烤得焦黑,在大风火炭的加持下,它们只能奋力闪躲于火炉的各个角落,直至沉寂。 顶着暴晒的烘气走了一段路,现在的我们只想找到地方坐下、喝饮料,填饱肚子。我们来到一间斋饭档口,取餐区人潮不多,却很拥挤。我看见人群都挤在自助取餐区,顿时食欲全无,便走到柜台拿了杯冰镇金桔饮料——4令吉。 我望向远处的冰糖葫芦档口发着呆。外婆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不吃吗?”我向外婆望去,她手里拿着一盘经济炒米粉,上面淋上稀咖哩汁,还有几块土豆静静的躺着。我随口问道:“这多少钱?” “这样就16令吉了。” “哇……” 后来听他们说,斋饭价格贵了,但味道也不怎么样,还不如往年。 每逢九皇爷诞就会下雨 夜晚的市集,小雨滴滴,凉风习习,个个的摊灯亮起,无比热闹喧哗。我逛着逛着,来到了街道的尾端,那是写着“糖炒栗子”的一个摊位,看着大叔们用双手握着巨铲,站在一口黑色大锅面前,规律地翻炒栗子和石头块,原本个个浅棕色的栗子,炒着炒着,就变成了焦褐色,还真分不清栗子和石头块了。随着大口锅的浓烟缓缓升起,浓郁的炭烧味、栗子甜香、和暖蒸气扑鼻而来,溢满着我的鼻腔,游顺入我的体内。 我开口道:“叔叔,这怎么卖?” 他看了我一眼,打包装着栗子说:“500克22,一公斤40。” “没有小份一点吗?”我无奈,一个人实在吃不了那么多。 叔叔还是看着他的栗子:“没有得卖小份的。” 传统美食诱惑当前,我最后还是买了500克的糖炒栗子。虽然一个人吃不完,但是放冰箱隔夜回温还是可以吃的。“谢谢靓女!”我回头,礼貌的对叔叔笑了笑。 手里捧着一袋温热的糖炒栗子,我拿出湿纸巾,边走街边拿出栗子剥壳,把第一口诱人的栗子送入口中。嗯,软糯香甜。 但它的甜,并不是板栗的自然清甜,而是白糖的糖精味,而他所使用的板栗,也和其他档口使用的栗子不无差别,都是些便宜又普通的板栗。但他却可以将白糖的甜,和板栗的糯,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这份手艺,是别人做不到的,自当难能可贵,独一无二。 传闻每年的九皇爷诞一定会有雨神来降雨,为清场地迎接九皇爷。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摊位棚外,暗黑色的天空淅淅沥沥,雨一滴一滴落,马路的坑坑洼洼积了水,大水坑规律地泛起小涟漪,雨虽然不大,但还是会下,事实就是如此。 回想起中午时段的“拜九皇爷”时光,这样辛苦的祭拜流程真是不想再经历了,我心底暗暗地说:“明年还是不来拜了吧!”思索掂量了几步,“唉!我去年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潮不减反增。原来不是只有像跨年这样的日子,才会人出现“人挤人”的场景。九皇爷诞,是马来西亚华人除了农历新年,不论男女老少,都愿意掏出一颗虔诚的心去信奉神明的特殊日子。他们愿意放下暂时的口腹之欲来持斋茹素、忍受着大热天的暴晒来点上一炷螺旋香、愿意支持价格昂贵却已经少见的食物和手工文化遗产。愿每年的九皇爷诞,也不只是九皇爷诞,像这样传统的日子,人们能够引潮流入传统,老少齐聚,一起守护着这一份文化和回忆,将它发扬光大。
5月前
5月前
6月前
下雨了。天边层层叠叠的乌云翻滚着,明目张胆地酝酿暴雨和雷电。我坐在车里,头靠着窗。车里的氛围很安静,只有那车前刷子定时擦窗子的声响。 “等会儿落车肯定会被雨淋湿了,真讨厌。”我说:“都怪你,都说了我不想吃,你还硬逼着我吃多些。现在好了,迟了上车,还赶上了下雨的时候。” 前排驾驶座上的爸爸没有回复我,只是沉默地驾着车。他永远这样,不会说话、从不表达,只静静地听。不,我甚至怀疑他没在听我说话,又或者说他压根儿听不懂我是在责怪他。 不过,这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从头倚着窗的姿势变成了平躺,视角呈45度地望着窗外的雨发呆。 其实我并不讨厌雨。 明明内心平静,贬低、伤害的话语却这么不经意地说出了口。好像在外面世界划出了细碎口子的灵魂需要一个恶气的出气口,于是将那些难言的疼痛化为刀子,扎在不会怨恨我的亲人身上。用这种低效而又杀伤力巨大的方式去发泄,就好比那些肆意焚烧垃圾的人,滥用着大自然无声的馈赠和包容——垃圾烧了就烧了,那点二氧化碳能对世界产生什么影响呢?埋怨责怪的话说了也就说了,我笃定地知道家人不会因此离开我。 你问为什么我知道?因为我知道他们爱我啊。 人的劣根性,如此而已。 “我辞职了,下个星期五正式离职。”我缓缓地说:“之前没谈清楚工作时间和工资,加上和同事相处让我觉得累了,所以不想继续。” “做得不开心,就别做了,回来。”他总算说话了,我听着他的话,突然又回想起下定决心辞职的那一天。那天我经历了一些事,心理防线被击溃了,就没由头地发了条信息问他:我辞职后找份离家近的工作,他每天接送我上下班可以吗?他也是这么回答的:可以,做不开心,可以换。 我没告诉他我想家了,也没告诉他我看到他回复的那一刻眼泪再也止不住。我从前总是轻视所谓人之间的羁绊,最后却发现我是如此依赖家人,而他们也成了我离开痛苦的底气。 放弃吐露心底的想法 “可是,你的家人不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老板娘坐在我对面,将我从爸爸车上那个安稳的地方扯离。我怔怔看着她。 “你的父母会老,有一天他们想全家出动旅游,又或者他们生病了,你觉得你掏得出钱吗?这问题很现实,但你没法避免。”老板娘平视着我:“你说你社恐,也不用和其他人有交际。但你的家人也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他们不能每次都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陪伴你。终究,你是要自己面对。 “有任何疑惑、问题、想说的、想问的,不要犹豫,说出来。你会发现,问题其实不是个大问题。无论以后你在哪里工作,抑或是在与人相处中,都希望你记得这点。”她微微点了点头,道:“没有问题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我说不出话来。 有些东西梗在我的喉咙,可我说不出话来。 那些心底的想法、疑惑,我不是没有试图说出口过,可我总是磕磕巴巴,犹豫中又放弃了吐露。 我又忆起在车上的时候,我对着寡言的爸爸,又或者说是对着窗外的雨,缓慢却条理清晰地诉说我所有的不解和不平。那些因紧张而反复出现的口吃在这一刻并不存在。是因为安心,是因为知道他是家人,我不必像对外人剖析自己时那么小心翼翼、怕被嘲笑。 可家人再好,我也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了。 我鼓起勇气提了工资和工作时长的事。诚然我羞耻于让人知道我介怀这些,但这就是最真实的我的想法。就算要走,这次我也要走得干净利落,而不是带着满肚子说不出的话。 话说出口后,问题也都得到了不错的解决方案。老板娘答应了部分的工资补偿,我也订下了离开这个地方的日子。一切尘埃落定,我的世界好像下雨了,虽没赶上日出,却撞见了彩虹。 我自伞下探出手来,让微凉的雨落在我的掌心,道:“谢谢你们一直陪伴在我身边,让我当了那么多年的伞下人。” 未来的路,雨中,我想和家人一同撑伞。
7月前
周晋企/那些不曾带伞的日子(上) 前文提要:在太阳雨下徒步到补习中心的日子,就是伤风感冒风湿头疼的日子。几乎从那个时候我便开始厌倦起这些潮湿粘腻的雨。每回生病的时候总伴随着湿透的身体,实在是个糟透了的体验。 但我仍十分犟地坚持不带伞。原因无他,就是男生那些无用的面子:娇滴滴地在雨中撑伞在那时的男校同学眼里就叫窝囊。因年纪增长日渐成熟,当初那个为我撑伞的人觉得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我已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便鲜少再为我打伞了。所幸下雨的日子也不多,即使失去为我撑伞的人,我依然可以安然无恙地穿过每一场晚云的赠礼。 曾经也有一次彻底地沦成落汤鸡,那是记忆中第二狂烈的瓢泼大雨。具体情境已记不清,只知道当时和现在的经历出奇相似,但我并没有被区区雨域束缚,我和朋友一起勇往直前地奔跑在泥泞小路上,任由污泥混合着雨水打湿校衣校裤,狼狈中带点雀跃地一同在风雨中向着补习中心跑去,再接受教室冷气的寒流。这么做的代价是卧病在床数天,还有母亲的絮絮叨叨如黄昏连绵的太阳雨般环绕在耳边多时。从此书包总会塞着一把折叠式小灰伞,但我理所当然地绝不掏出使用,仍我行我素地在夕阳的雨中漫步。万幸的是这种盲风怪雨再也没遇过,尽是些被落日晕染成透明金黄色的小雨点而已,没有实心地轻轻落在肩头上书包上头顶上,不痛也不痒。 或许那群雨中狂奔的中学生会嗤之以鼻,好奇甚至鄙夷于成群的成年人只会缩头乌龟似地躲在屋檐下,不敢踏出第一步地接受上天的洗礼。在他们眼里,我们或许都是一群悲观的傻子,而穷胆怯的人终是只能将自己束缚在龟壳这个唯一的可能性里头。 我也不是不想潇洒地在风雨里走一遭,但这座该死的城,长命雨就没有停止的时候。 自我搬来的第一天起,天空就是灰暗的。我原以为我会逐渐适应,但我显然高估了自己。一个在阳光充裕的小城长大的孩子突然到成日潮湿阴暗的大城市生活,确实难以习惯,无论在龟壳外边或内里都是如此。 我实在恨透了这永远不会断的淫雨。无论身处何地,重重湿气总如影随形,无法摆脱。当我推掉诸多聚会,蜗居在自己的小住所时,窗外会沾满无数畸形的半透明雨滴,争先恐后从玻璃窗滑落到窗台上;当我在图书馆焦虑地为临近的考试最后冲刺,静默的周遭只有清澈响亮的,无数重水敲打在钢板上的回响;当我难得地想走出校园透气觅食,天边也总会闪过几道亮晃晃的白光,欲给我点颜色瞧瞧。 可最重要的是,当我透不过气,需要大口喘息时,这阴魂不散的雨从不缺席。那润物细无声的雨滴已缓缓渗进我的骨髓深处,流淌在我被稀释的血液里,钉死在我生命的每个气息,也就无形中铸就了如今的我。 在一场又一场雨水的轮回中,那消失了好几年的雨伞又短暂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又重新找到替代父亲给我撑伞的人了。只是所有过往都只能躲藏在遮蔽天光的浮云下,终归见不得光亮而使人哀愁。那些依偎在他雨伞宽大的臂弯下的日子,将我层层包围;他曾想为我遮风挡雨,却不曾想他的那把伞终是和父亲的伞一样防不住四面八方追着我打的雨点,即便我一次也不曾将手伸出伞外。我总是躲在他雨伞小小的世界里,小心翼翼地往伞外探头,然后冷不防被一阵阴冷的水雾湿风刮疼。 终于有一天罕见地雨过天晴了,只是没有彩虹,只有几缕金属般冰冷的,淡淡的残阳透过盘踞的阴云,在湿冷的空气中轻轻地灼着我的皮肤。我还是不出意外地又将那把小小的雨伞弄丢了,却也终于坦然地走在大街上太阳下,而那些水汽还在沉重的阴云里积郁。 现在回想起这座城的点滴,都是潮湿的雨痕。那纷飞的雨点貌似要点滴到云端,遮掩我所有的记忆,使我如雾里看花般吃力。以前的天总是阳光明媚,我不知为何一到这里就成日阴雨霏霏。仿佛到这里的每一刻都是湿透的,即便曾经有人为我撑过伞。 我想要走出冷雨的囹圄,我想要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我想要游刃有余地直面身上所有的义务和责任。可这缠人的水雾为什么一定非得粘腻且潮乎乎地倒贴在我身上?每当我想完全放空脑袋,耳边的滴滴答答和全身的透骨尖冷总会找上门来。这不间断的阴雨无论如何也无法撇开,同浮沉在生命之泉里绵绵不绝的水压一样。 我知道这些断断续续的雨点终将积累成一场史无前例的暴乱,届时事情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多么希望这座城会被长年的积雨彻底淹没。 只剩下10分钟了。我算是艰难地接受这场暴雨绝对不会停止的事实,哪怕是变成稍微温柔的点点细雨也没半点可能了。我再等下去怕是会迟到,这又恰恰证明了很多时候等待的结果往往都不尽人意。 耳边依旧是嘈杂的人声,脚边的红色水桶开始溢出过剩的雨水,喷泉般地洒满全是肮脏脚印的湿地板。拒绝了老板的雨伞后,我视死如归般地起身走向外头,和梳着锃亮油头的成年人站成一列。一辆车子缓缓开来,车轮辗过路上的一泓泉流,哗哗溅起成片的水花,哀怨声瞬间此起彼伏。 我仍犹豫地踯躅在原地,迟迟不敢迈出第一个步伐。我一直在等,等雨势稍微不那么疯狂才冲刺,可我知道这只是我懦弱的借口,因为这暴雨始终是一如既往的狂乱。或许当我离开这避风港投身进无尽的暴乱时,这群成年人也会目瞪口呆,暗暗觉得我果断洒脱。偏偏这砭肤冷气已经让我萌生打退堂鼓的欲望,但我总归是要浸湿在这污水中的。 挑了个看似雨没那么猛烈实则无异的时候,我猛然从原地加速,想用尽全力却只能小心翼翼地横穿那也不算太长的街道。路上难以避免地踩到一些坑洼,水花似旧时四溅,只是身边没人遭殃而已。那些烈风在我耳旁呼啸而过,带着怪异的吼叫穿透我耳膜。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天上无数个射水泵狙击,这是我第一次刻骨铭心地体验到那些花花草草彻底被风雨斩断腰骨的痛楚。 不知是否为心理作用捣鬼,我总觉得从店里冲出来后的雨好似暴烈了些,因而控制不住地自我怀疑已做出的选择是不是又和理想中背道而驰。 待抵达彼岸,如意料之内的尽数湿透,刚才的奔跑显然都是徒劳。我也不是不曾考虑过慢悠悠地走过街道,像苏轼那样吟啸且徐行,干脆就这么洋洋洒洒地接受上天的洗礼。但我就是做不到。我做不到如此的从容不迫和通透豁达,我只是一介俗人,我做不到的事情太多了。我永远在生活的风雨中沦成落汤鸡,想腾空而起遨游天际却无为能力。但我仍倔强地不愿撑伞,哪怕一次也不曾,因为我知道无论材质多么优秀的雨伞也无法让我在所有暴雨中滴水不沾。 现实生活终归没有那么多苏东坡。 我惟有拖着雨水的重量走向教室,将所有的不堪留在身后。我知道即将迎接我的是教室空调吹出的阴风,这雨是不会停的。 我想他大抵也晓得,我心中的雨亦连绵多时,从未停止。 相关文章: 周晋企/那些不曾带伞的日子(上)
7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