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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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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銮18日讯)居銮福建会馆新任会长陈瑞和希望政府的柴油补贴审批委员会能与各行业对话,聆听业者的声音集思广益,将取消补贴的冲击降到最小。 他说,政府宣布取消长期实行的柴油价格补贴政策,引发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和讨论。许多柴油交通工具及机械的拥有者,更是首当其冲面对冲击。 “随着国际油价持续上涨,柴油走私问题严重,政府的补贴负担日益沉重,因此决定取消这一政策,以便将省下的补贴用于爱心基金及公共交通,施行惠民政策。” 他认为,政府取消柴油补贴自有其不得已的考量因素,但希望柴油补贴审批委员会能与各行业对话,将冲击减到最小之余,也能杜绝走私问题泛滥。 陈瑞和是在昨晚举行的居銮福建会馆新届理事就职典礼上,如是表示。 陈瑞和也建议,各区国州议员办公室能够立即设立服务团队,为有需要协助或申请柴油卡的民众提供咨询,为民众更新最新资讯,同时也协助他们申请补贴。 卸任会长林宝琳则在晚宴上致辞时表示,担任18年会长职务以来,他今晚致辞的内心百感交集。 “我要特别借助今晚感谢历届三机构理事,因为获得了他们的协助及支持本会,福建会馆才得以发展至2000多名会员的阵容。” 林宝琳也希望,随着新任会长陈瑞和及署理会长拿督郑业铿接下领导重任,新届三机构理事能全力给予他们配合及协助,一同带领该会迈向另外一个里程碑,我对于他们的领导能力深具信心。 也是筹委会主席的郑业铿在会上致谢词时表示,政府准备落实电子发票政策,这是马来西亚迈向数字化经济的重要一步。 他认为,政府应加强宣传,让企业了解电子发票的操作流程和优势,同时提供相关培训和技术支援,确保系统的可靠性和设立技术支援热线,扶持中小企业在技术上的不足,并设置过渡期帮助企业快速适应新系统。 他也认为,电子发票涉及大量的商业数据和个人信息,政府应制定严格的数据保护措施,确保信息安全,防止数据泄漏和不当使用。 大会也邀请马来西亚福建社团联合会总会长丹斯里林福山、青年团总团长陈世昌、妇女组主席林秀琼,分别为居銮福建会馆三机构宣誓就职典礼主持监誓。 林福山也受邀致辞时说,发布突发新闻最新进展的工作应该留给媒体进行,民众在意外发生时应该做的是逃离现场到安全区域。 林福山指出,身处通讯科技发达的年代,人人都有一个社交媒体账号,凡事讲求流量,无论身边发生什么事情都很自然的要抢先直播,争取最快的时间“通知”身边人,视抢先流量为第一首要任务,甚至不择手段做出违背常态的行为。 他指出,这也让许多人每天都在浏览社交媒体“掌握最前线”时事的最新进展,为了不落人后,很多时候都没有任何确认信息之前,就转发网络上的假消息。 林福山表示,云顶发生火灾的新闻,许多人在大火现场一直使用手机拍摄,甚至有人在现场做起了火灾直播,没有顾虑到自身的安全,更没有第一时间逃离现场。 他认为,现场的人应该先逃离火场到安全区域,才不会阻碍工作人员救火。 他因此呼吁民众将发布突发新闻的最新进展留给媒体去做,只有记者才知道如何在不危及生命的情况下进行采访,同时也呼吁民众转发正规媒体的新闻,以便不会传播假消息。 另外,林福山也宣布委任陈瑞和为马来西亚福建企业家协会副主席,以及即将在马来西亚举行的第11届世界福建同乡恳亲大会,担任征求组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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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警告一次,那里的环境真的很恶劣,没有厕所没有水没有电,蚊虫也多,你记得多带两罐防蚊喷雾下去。” 我紧张地点点头,套上防晒外套、脖子贴了防蚊贴、袜子拉高、喷两层防蚊喷雾后,再将喷雾依次传给导演、演员、摄影、灯光师等等。副导E看起来如临大敌,蚊香都准备了几盒,还像是学校的巡察员在巴士上来回监督,确保每个人都喷上了防蚊喷雾。 巴士停下,一位身材肥胖的印裔妇女坐在小屋里,握着她那表面龟裂,因为持续使用行动电源而微微发烫的智能手机看些短视频。对于自己的工作,她有一种过于漫不经心的自在,只有等到E自行推开厚重的大门给巴士进入,她才拿出一本沾满褐色油渍的蓝色记账本,让E登记所有人的资料。 记账本迅速地传到我手上,与商场苛刻地一张张检查所有人的身分证不同。在E的指示下,我只在上面写了其他人简短的洋名,电话号码统一给了一个。那印裔妇女打了一个哈欠,突然雷声作响,导演看了看天,对着道具师说道:“快点,快点,我看待会儿天都要帮我们拍戏。” 今天的戏只是荧幕上的一段回忆,事业有成的女主角回忆起小时候和妈妈住在破旧的渔村,和妈妈一起盯着漏水的天花板,心想以后一定要住进大洋房,给妈妈一个好的生活。负责找景的人替我们寻了这个号称是“新加坡最后渔村”的地方——Jenal Jetty。所谓的渔村,其实不过是3栋小屋子连在一起,屋子中间有一片课室大小的农地,种了些番薯叶、菜心和青葱。农地对面有两个大鸡笼,几只肥硕的大公鸡困在铁笼里拘谨地左右转身,互啄同伴,一声声鸡鸣听起来都有气无力,仿佛只是对这有点闷热,又始终不下雨的天气发出两声牢骚。 农地左边则是3个一人高的塑料盒,专门搜集雨水。塑料盒上装着漏斗,暂时看不见有什么过滤设施,就连黄铜水喉看起来都有些破旧,可至少没有生锈。往更里面走去,就是一条百米不到的独木桥,几艘装有电动马达的小船停在旁边,晒着一些绿色尼龙渔网。几个红色塑料箱零零散散地倒扣在桥上和船上,应该是仔细清理过,鱼腥味竟没有想像中的重。 就这?我不禁在心底咕哝。这座渔村不似村,要说环境艰苦,那情况更糟糕的渔场或新村在马来西亚比比皆是。我搓了搓鼻尖,不晓得是不是雨水浸湿土壤的味道太强烈,盖过了那应有的鸡屎或鱼腥味。一条粪便滑过蓝绿色的海面。啊,原来还是有厕所的,只怕是没人敢上。 在我看来不算艰苦的环境,却迅速地给今天的小演员带来过多的冲击和伤害。小演员一下子挠挠大腿,一下子搓揉眼睛,只差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我们等了一会儿,等不来理想的倾盆大雨。道具师只得匆忙地拿着便携洒水器去装塑料盒里的雨水,再和摄影小弟合作,一位按压抽气泵,一位抵着天花板的下方,做一个小型的雨幕,营造倾盆大雨下屋顶漏水的假象。 屋主H一开始还告诫我们别弄湿外面的地板和家具,但剧组就像一组不容拆卸,运转迅速的机械,副导E不断催场、摄影和灯光师烦恼着如何营造出下雨的效果、化妆师拿出褐色粉底涂黑小演员白嫩的脸颊。我打了声简单的招呼,询问时已经把晒在屋檐下的衣服收起,给屋主H的晚餐盖上防水的盖子。H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子前,两碗绿得发黑、只有拳头大小的蔬菜,还有一条10厘米不到的煎鱼都装在传统的公鸡碗盘里,最后盖上挡水用的罩子。 屋角传来砰砰的搬东西声,水管里的水像是不要钱一样从屋檐泄到地面,一束水在演员头上,一束水在镜头前面。再怎么珍贵辛苦收集的水,几个镜头后也消耗了一半。H一闪而过的心疼表情没入任何人的眼,大家都只在别人的家里鸠占鹊巢般地工作。 一个丑陋的,被涂上黄漆的塑胶娃娃塞到了小演员手上。导演蹲下身给今天的两位主演讲戏,语速极快:“妹妹你要想想看,喜欢这里吗?要住在这里吗?不要住是不是,要想‘我不要住在这个漏水的房子’,把这个桶放这边,再把这个桶放这里,妈妈把桶递给她后,看着天花板,想这屋子那么破,天花板漏水漏成这样,这样的房子能住人吗?” 演妈妈的演员了解指示后确定地点头,而小演员似懂非懂,心急的副导E努力引导着小演员,询问道:“小妹妹你以前看过这样的房子吗?” “没有。” “对啊,你看你多幸福,可是这个角色要住在这里很久,看那边的妈妈,哇,她要拿好多桶装住雨水,屋顶漏水得那么厉害,你会不会心疼妈妈,觉得妈妈很可怜。” “导演,这个雨水下得有点小,你看这样可以吗?” 现场没有人为这荒诞的一幕发出一声嗤笑。哪怕水下得很虚假,打湿了屋主H不晓得储存了什么东西的红色塑料密封桶。我环绕四周,屋子外沿的栅栏是商店里买的那种绿色网格尼龙,从屋檐延伸出去的是透明的波浪形沙篱网,晒衣架是一条长长的鱼线,更后面的地方是一堆装卸渔获的透明保丽龙盒。一句咒骂突然钻进耳里,E说,她的脚被蚊虫咬了。 人们对身旁的困苦视而不见 一个半小时后,拍摄终于结束。小演员原本白嫩嫩的包子脸上如今有浅褐色散粉伪装的尘土痕迹,还有几个货真价实的蚊虫咬痕。她哭丧着脸牵着真妈妈的手,演妈妈的演员则匆忙赶去下一场活动。摄影师们拿着雨伞,在小雨下搬运器材。导演随口问了句这里哪里可以打车啊,屋主H像是终于把恼人的旅客送走,心情轻松了些,竟然主动回话:“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这辈子连MRT也没见过。” “哇,竟然还有这种事。”导演惊叹。是要说现代人对于落后的乡下生活毫无认识吗?电视上那些第三世界的贫穷和饥饿不停地作为奇观,带着悲情进入观众的视野,形成一种安全的戏剧效果。但回到了现实,人们却对身旁的困苦视而不见,对于所谓的低端收入人口始终抱着一种观赏珍奇动物的心态,恐惧与不解,好像我们踩着的地不是同一片地,我们拿着的并不是相同的护照或身分证。 他们像是外劳移工,属于城市的幽灵,每日与我们在地铁贴肩,却视若无睹的存在。可就连我自己也从未想过,当我们将这些活生生的人、他们所居住的环境摄入镜头,那些被摄入的人究竟抱着怎样的心情看待自己。 或许是我那初出茅庐的不自在被H察觉了,当我将衣服挂回鱼线,H主动伸出手来帮我,像是解答一些我未说出口的疑惑:“不用做了,我在这里很久了,知道这里的人有怎样的习惯。” 像是一张太过传统的渔网,或已经年老得无法发出响亮啼叫的公鸡,在这个高速发展的国家里没有任何的进步,在淘汰的边缘悠然自得的活着。说到底,我们也只是打在他老旧屋檐下的一声响雷,留下了恼人的焦恨,让那宁静的海面荡起不安的涟漪;可下一秒,海面还是海面,屋子仍是他打算住一辈子的地方,不会随着一群拿着相机的不速之客匆匆经过而有任何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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