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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

2小时前
14小时前
(新加坡14日讯)精神科医生洪永元被指没按照条例开药,病人在他开最后一次药的4天后去世,三司裁定他专业失当。 《新明日报》报道,新加坡高庭判词显示,不幸过世的是50岁的郭吉祥。他因失眠、抑郁症、创伤后压力症候群(PTSD)以及焦虑等症状,于2010年2月8日找医生洪永元问诊。 洪永元也是狮城前进党的助理秘书长。   洪永元最后一次为死者开药是于2012年7月31日,死者后来于隔月4日过世,死因为混合药物中毒,导致多个器官衰竭外加肺出血。 死者姐姐于2017年4月向新加坡医药理事会提出投诉。 洪永元所面对的控状,包括指他让死者服用苯二氮平类(Benzodiazepines)有安眠成分的药物长达半年,而且洪永元开的米氮平(Mirtazapine)和唑吡坦(Zolpidem)药剂量,比建议的药剂量高。 新加坡纪律审裁庭认为洪永元在治疗过程中,有对死者给予“照顾与关怀”,洪永元也“试图达到医生所需的标准”,因此裁定他专业失当罪名不成立,但判他3项没有提供专业服务罪名成立,吊牌24个月。 洪永元针对罪成向三司提出上诉,新加坡医药理事会也提出上诉,要求三司判洪永元专业失当,吊牌36个月。 三司在审理案件后,于昨天发表书面判词,裁定洪永元3项专业失当控状罪名成立。 三司指出,洪永元知道米氮平与唑吡坦等药物每日的建议药剂量,但他所开出的药剂量却比建议的高,洪永元无法对此决定给予合理解释,也没有显示他在开药前有告知死者有关服用过高药剂量的风险。 三司择日审理洪永元所需面对的处分。 承认所开药剂 已在“致命”边缘 洪永元承认,他所开的药剂,已在“致命”边缘。 米氮平和唑吡坦的每天建议药剂量分别为45毫克和12.5毫克,但洪永元开给死者的药剂量,却是60毫克和25毫克。 洪永元早前在纪律审裁庭承认,每日服用60毫克的米氮平,已在“致命”边缘。 死者过世前服用多种药物,洪永元解释他开过高的药剂量,是为了减少死者服用苯二氮平类。 不过三司表示,他所开的药剂量,好处一定要高于风险,洪永元无法对此决定给予合理解释,并提出证据,因此最后判他专业失当。 死者姐上诉得直 获120万新元赔偿 保险公司原本不理赔,死者姐姐上诉后得直,保险公司需赔偿120万元(新币;约418万9920令吉)。 根据早前报道,死者是老字号薄饼店第二代传人,曾投保两份个人意外保险,但保险公司指死者有意轻生,拒绝赔偿。 他的姐姐和侄儿后来以遗产执行人的身份起诉保险公司,狮城高庭法官原本裁定,死者有意过量服药,死亡并非意外,判定诉方败诉。 不过,审理上诉的大法官持有不同意见,他认为死者没有自杀意图,也为未来做了打算,相信死于意外,判死者姐姐上诉得直,保险公司必须按照保单作出120万元赔偿。
2天前
6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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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抢救变成无救时 在急诊室的每一个角落,我们医生都在与时间赛跑,试图挽救每一条即将逝去的生命。但有时,不论他们如何努力,结果仍然无法避免的死亡。这种时刻,医生会感受到怎样的情绪? 当医生发现自己的所有努力都无法改变结果时,也会感到极度的无助和挫败。这种感觉不仅来自对病人的同情,也来自对自己专业能力的质疑。他们可能会在内心深处问着自己:“我还能做什么?” 面对生命的无常,我们医生的情绪会经历一个过山车般的旅程。从最初的紧张和焦虑,到最后的悲伤和失落,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一次情感的撞击。我们也需要学会如何处理这些生命的情绪,以便能够继续前行去抢救另一个生命。 寻找意义与接受现实 在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后,我们医生会开始寻找自己工作的意义。我们常常意识到,即使不能救活每一个病人,我们的努力仍然有其价值。我们接受自己在生命中,无法控制一切,也学会了放手,这是我急重症医生,都必须面对的现实。 医生在面对抢救生命的无效和无助时,所经历的情绪反应是复杂且深刻的。这些经历不仅考验着他们的专业技能,更是对我们人性的考验。通过这些挑战,我们学会了更加珍惜生命,并且在每一次的失败中,找到生命继续前进的力量。 希望大家能够让理解,我们医生在这个过程中的心理压力,急重症医生的工作,不仅是技术上的挑战,而更是心灵上的历练,这就是我在人间的修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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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坐五望六的年龄,我发现自己和外子看医生的次数,比过去频密。 上周在越南旅游,第三天外子开始腰疼,他怪旅店的床太软不好睡。回来后,他腰痛的情形不见好,还有往上移的感觉。一周后去看医生,医生解释完后,最后说,通常腰上部痛要更注意,可能跟癌症有关。 这句话刺激了外子,回到家,教会该联络的医生他都联络了,也询问了。结果在肠胃医生的安排下,他当天去医院做了超声波检测,感谢神!他的五脏六腑全正常。 望着刚刚躺在病床上让医生检查腹部的外子,看着眼前熟悉不过的身影,万一他有什么事,该怎么办? 不久前我陪大女儿到台湾自由行,在高雄驳二艺术特区,群组传来刘曼弘老师安息的消息。想起约30年前,刘老师在MIA教我们四部和声(four parts hormony)和对位学(counterpoint),面对难懂的乐理,他总是鼓励我们说,这些知识他年轻时也是连上厕所都捧着书,坐在马桶上读明白、弄清楚的。言犹在耳,好像才一眨眼吧了,怎么70岁不到的他就离开了?难道这就是人生?刚过的8月,老师不是才加当年教我们指挥的周扬平老师进群组吗?丧礼过后,有同学说,老师走了,群组也安静了,有些不习惯。 日前和中一教区同工到越南岘港旅游,从手机读艺人庄群施37岁猝然因脑动脉瘤离世的新闻,我吃了一惊,我家小孩当年可说是听她和同时期童星的儿歌长大的啊。脑动脉瘤,7年前外子从这病获救,让我对它有了“全面”的认识。 当年手术后第二天在ICU病房,医生对外子说,他昨天被送到医院时,若病情分五级为最高危险,他是处于二至三级之间。手术后,他已降回到一级。医生还说,血管第一次爆裂,人的生命率减了30%,若再来第二次,再减30%,会更危险。当时医生是用coiling的方法替外子施手术,若不能,才开刀用夹的方法把血管夹住。Coiling的方法需要很多条件,比如“还好血管的破口不大”、“破口旁边没有别的血管”等。 7年前的那场脑动脉瘤手术,让我们对生命有了更深的领悟! 从越南回来,我们联络了刚刚发现患癌的年轻传道,用电话为他祷告;我们也探访了肺部有瘤、刚动手术回家休养的会友,他们都是极需要安慰和鼓励的人。生命是如此脆弱,人算什么?人只能谦卑自己,虔诚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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