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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

“朱经农来谈。经农说,他曾写20封信向各大学找事,15处回信没有事,只有5封信说信已转给主管学系,如有需要,再写信通知。此事使我慨叹。”1950年5月22日胡适日记中写道。 胡适在中国公学读书时认识朱经农。1916年朱经农赴美,经济拮据,老家有七旬老母,1919年3月11日致胡适信说“来此三年,官费仍无着落,半工半读,所得有限。”他几次向胡适致谢,1919年5月27日说“在纸币低落,发薪误期”时胡适雪中送炭,让他“铭感何极”。1920年初胡适希望他回国执教,他以所学不够不想走。1920年8月9日他谢胡适“借垫”,并提朱母要他珍惜情谊,因为胡适是他“第一个真朋友。”1921年在胡适穿针引线下,他担任北大教育学教授。 1948年12月,朱经农以中国首席代表参加联合国文教会议,感受局势难控,决定居美。他曾担任中国公学、齐鲁大学校长,1930年及1944年分别出任教育部常务次长和政务次长。1945年至1948年担任光华大学校长,汤涛所编《朱经农校长与光华大学》,可见其投入和贡献。 中国学界地位在美国无法着力,教职难觅,空缺少之又少,晚景凄凉的学者比比皆是。虽有学校欲聘胡适,却不对口。1950年1月24日日记提St. John’s College新校长Richard D.Weigle盛意,说“每年给他一万二千美元。”可惜该大学只有两百多名学生,三十多位教员,学校虽有水准,待遇虽高,他认为无用武之地:“Weigle校长可能用不上中国哲学一类的学科吧?” 他后来接受普林斯顿大学葛思德东方图书馆馆长一职,两年聘约,暂时安定。职位本是Hodder Fellowship,校长觉得待遇太低不妥,为他另设新职,享有正教授头衔。 专事笔记掌故撰述的徐一世在〈与胡适博士之一席谈〉中称赞他“天分之高,非常人所及”,他却“自谓非天分高,惟用功耳”。读书人最怕无书可读,心痛藏书留在北京,在美国却也有意外之喜。在〈我早期与葛思德东方图书馆的关系〉英文稿中他说1942年9月卸任大使后,经常出入美国国会图书馆、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及葛思德图书馆。1944年发现葛思德图书馆藏有二十册赵一清《水经注释》手抄本,喜出望外。他判断这套书是世界上唯一直接从手稿本抄录下来。他接任馆长,薪金是原因,馆藏水经注资料也是原因。1950年5月23日致赵元任信说:“古董书库,于我应该有用”。 难过一阵后重新起步 “万物各有时,蟋蟀以秋鸣。我老自少眠,那得憎此声”。这是陆游的〈杂兴〉,胡适抄来送给伯度先生。万物有特定活跃时节,蟋蟀习惯在秋天鸣叫。年纪渐长,睡眠自然比年轻时少,怎会因而厌恶此声?一切发展有其轨迹,不怨天,不尤人,遇不顺心事,难过一阵后重新起步,让人精神焕发的空间无处不在。旧纸堆是避风港,有谈不完课题,有他雀跃趣味。 1951年11月19日,他写信邀杨联陞和友人到普林斯顿:“看看我们的古董。其中佛藏有《碛砂藏》南宋刻本及元刻本,有明《南藏》配本,有明万历末期影抄《碛砂藏》本。另有明《北藏》二千几百本。另有明清刻经残本不少”。又得意说其馆有“八百年佛经雕刻史”资料。 几年后他替葛思德东方图书作宣传时,提起四百五十四卷,四万两千多首的乾隆诗全集。他说乾隆诗太差,识者不屑收藏,唯独葛思德图书馆不嫌累赘,前人此举为他审校《水经注》省去不少麻烦。 何炳棣在《读史阅世六十年》说他得到温哥华侨领支持,筹了五千元,想购买胡适私藏伪满原本《清实录》。他知道胡适困境,打算以超过市价买进共一千二百二十卷大书,不料1952年6月5日见面,“胡先生却极坚定地说他已决定把它赠送给普林斯敦大学的远东图书馆了”。该舍则舍,但要选正确地方。同一个月两年聘约结束,被委荣誉馆长,善本室至今还挂他照片。只感恩,不为聘约没有延长不快,他了解学校财政困境。这是他在美唯一正式工作。 虽然邀约不断,演讲中所获酬劳,毕竟有限,得靠储蓄生存。离职后赵元任担心他处境,多次在信中讨论工作机会,1956年加州大学聘他讲学一学期,赵元任实为推手。 他对美国没有幻想,心中有选项,或去台湾,穷有穷的过法和尊严。1951年3月9日他接朱经农心脏不济死讯。日记中说“经农天性最忠厚,待人以诚,爱国爱人,忠于所事。去年东来,竟无以为生。”哈特福德神学院最后给资助,以为可以安居读书,“岂料今天我刚看他的信,他已死了”,他感叹说“极惨极惨”。
1天前
这是你第516次穿过你我熟悉的蕉风椰雨,展示在大众前。这也是我第一次凭着一股傻劲,以了解西西之名,主动认识你。 你是在什么时候与如何进入我的视野?历史可追溯到上一个世纪90年代,那段青葱的校园时光。当时,我的 “养分” 主要来自于同学间互相传阅的无厘头式漫画本。笑点低的我,时常自顾自地对着幽默的对话和画面爆笑。其次,为了应付考试,我被迫K起本该和我平行擦肩而过的中国古典四大名著,并到处网罗学长们的阅读笔记。不想这些竟成为我日后仅有的文学启蒙。 学校设有一座藏书丰富的图书馆,海量的高质量丛书唾手可得。但我的借阅书单类别却出奇地 “纯” ,皆是清一色和教科书相关的参考书。朝阅读区望去,靠墙背光的木制书架上摆着新上架的各类杂志,有科学、地理、外语和文学等等。热爱文学的同学都会争相围观由华文科老师大力推荐、偶尔披上印有风格迥异的椰林蕉叶外衣的你。但我从来不曾靠近你,只远远地观望着,生怕俗不可耐的自己亵渎了你高贵儒雅的气质。 千禧年毕业后,甫踏入职场。排山倒海的工作、烧脑的日与夜是我的日常。身心俱疲,我急需从别的地方获取坚持的力量。趁着午休的空挡,溜到办公大楼对面,逃入隔着一个行人天桥的购物商场。无意间,发现商场的顶楼,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开了一间书店。忙里偷闲,我东翻翻、西看看。在杂志区里打转,想买一本娱乐杂志排解郁闷的心情。突然之间,脑海里又浮现从前不敢企及的你。从店员口中得知,你已经“休息”了一段时日,并向我展示推荐区里由海外作家执笔的爆款励志书籍。耸动的书名着实吸睛。看着满满正能量的心灵鸡汤语录逐渐塞满房里的书柜,我犹如被打了鸡血般,暂时慰藉日渐薄弱的斗志。 你比我想像中更接地气 后来,因缘际会,我来到一个沿海小镇生活。这里也有一座图书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曾经,偌大的书库摆在我面前,我却不懂得珍惜。这一次,绝对不能再错过了。在书架上寻寻觅觅,就是没有我“思而不得”的你。我伫在那儿哀悼还未开始就结束的缘分之际,余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具有相似气质的刊物上。几番思索,最终战战兢兢地掀开那些外地的文学杂志。在这里,阅读没有目的。没有恼人的考题,没有阅读笔记。阅读让我暂时忘却现实生活中的纷纷扰扰。思绪随着作者的笔触从一个站再漫游到另一个站。日子久了,我和镇上的居民也似乎饶有默契地展开无声的“阅读竞赛”。好想就这样一直幸福下去。 回到遥远的城市,已经是N个日子后的事。传统媒体的生态也在这段时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浏览新闻网蔚然成风,家里不再天天订购报纸。唯有周日才会买一份附带副刊的报纸消磨时光。两年前,一名作家的逝世消息铺天盖地而来。西西,一个陌生的名字(至少对当时的我而言是这样子的)涌现副刊的每一个角落。来自四面八方的读者、文人纷纷悼念这名曾在他们生命中激起浪花的一代文豪的陨落。其中一篇文章生动地表达了作者对西西的长篇小说《钦天监》的读后观感,并且大力推荐中小学生阅读,是科普的最佳示范。凭着这一段话,不知哪来的兴致,我迅速地网购了这本小说,也一并订了另一本自传体小说《候鸟》。不出所料,这两部作品令我深深地动容,久久不能自已。《钦天监》里历久不衰的同窗情谊掀开我封尘已久的求学经历。读《候鸟》时,时常陷入错乱的时空,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腻在父亲怀里撒娇的女孩。 几个月前的某一天,猛一抬头,赫然发现你竟然从西西纪念特辑背后探出头来。原来,你一直都在。你我的距离犹如咫尺天涯,我却浑然不知。欣喜之余,惊觉跨越两个世纪的你风采依旧。而且在和你亲身接触后,觉察到你比我想像中更接地气。人总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经历几十年的磕磕绊绊,失而复得的感觉如泉涌般润湿了荒芜的心灵。感谢把《蕉风》完好无损地交到我手上的文学守护者。
2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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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到访新山县华小的图书馆,除了在视觉上看到的“美仑美奂”,还感受到厚重的文化内涵。 由此,我感觉到柔州城市的华小,已从多年前的注重“增建基本校舍”,到如今的“提升学校新科技的运作,以及营造丰富的校园文化内涵”。 所谓基本建设是指课室、特别室、雨盖球场和大礼堂等。 在这个年代,城市华小的基本建设大致已完成。校园内涵,是指软体方面的,如“教学一体机”、校园空间的规划和美化、特别室的提升等。 教学方面,从早期的教师靠粉笔和黑板讲解(Chalk and talk),到数年前各校开始采用“教学一体机”进行“精明化教学”,可谓已跨入精明时代。 校园的外观从早期的简约,到今时的花团锦簇、草木扶疏,确实在景观上有很大进步。 往日的校园像冷冰冰的钢骨水泥“森林”,而今的校园则像极了花园,一年四季都蕴含“春暖花开”的温暖氛围。 此外,年前我到访过的依斯干达公主城谢华华小,尚有收集雨水加以净化,并作为学校再循环使用的先进设备,这也是新时代校园使用高科技设备的范例,值得其他学校效仿。 我所见到的新山宽柔二小、依斯干达公主城实达生态园的图书馆,灯光明亮且柔和,令人感觉到很舒服,且蕴含优美雅致的文化气息和氛围,比起许多年前我服务过的巴西古当一所华小的“冠军图书馆(曾得过县华小冠军的图书馆)”犹胜一筹,可见今时学校现代化的图书馆的设计,不只是注重实用,也包含美观和文化内涵等元素,让学生能够在舒适的环境中阅读学习和探寻知识。 我举的只是几个我见过的例子,相信它们能够代表当前的城市华小的规范和氛围,但愿柔州华小能继续提升科技化,同时营造愈加丰富的文化内涵,使得华文小学能够落实“成为高素质校园”的愿景。 投稿须知: ■来稿可电邮([email protected])至本报新山办事处; ■来稿可用笔名发表,但必须附上真实中英文姓名、身份证号码、通讯地址与电话、电邮网址,以及银行帐号(汇稿费用); ■投稿内容不可涉及包括宗教、种族等敏感课题; ■字数限800字; ■编辑对来稿内容,有修整的权力; ■本须知若有未尽善处,本报有权随时增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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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图书馆仿佛是在忙碌里求一个静。不安时常想:无论如何先去一趟图书馆。疫情严重时人们想着囤罐头,我忍不住去图书馆借几本以前不曾读或读不明白的书读读看。 “在你安定之前,可以先去一趟图书馆。” 借村上春树在《世界末日与冷酷异境》的话一用。图书馆对我而言是掏出铅笔在乐谱上用铅笔画大V(深呼吸记号)的地方。每次去图书馆仿佛是在忙碌里求一个静。不安时常想:无论如何先去一趟图书馆。疫情严重时人们想着囤罐头,我忍不住去图书馆借几本以前不曾读或读不明白的书读读看。如今孩子的一个月长假前我也必定“先去一趟图书馆”。有点像某些人觉得迷茫时去庙里顺着某种顺序礼佛烧香之后求个签。图书馆也是这样的地方,只要能静下来翻几页,假以时日定然会听见书在窃窃私语:这里与那里有连结喔。书和书之间总是隐隐有关。这是我忍不住想翻开书的原因。有趣的东西来了,外面无趣的,日后不知会不会让人迷茫的那些事,都有地方放。 新加坡图书馆管理局(简称NLB/图管局)于1995成立,隶属于通讯及新闻部,如今管理31间开放给公众的图书馆,有4种官方语言的书籍(英语、中文、马来语和淡米尔语)。除纸本书外,图书馆还可以借阅电子书、有声书、杂志期刊、DVD录影带和音乐CD等。图书馆共分成3种:中央公共图书馆、区域图书馆和公共图书馆。 中央公共图书馆在市中心,维多利亚街上,靠近武吉士地铁站,与李光前参考图书馆(7-13楼)同址,今年1月在翻修后重新开放,是个位于闹市中的图书馆。我更喜欢在楼上的李光前参考图书馆里坐个大半天翻翻画册,读历史书籍或看瓷器的照片等等,多是随便拿几本合眼缘便坐下来写点笔记。这里有高高的落地窗,眼睛累了可以眺望外面的城市街景。中午12点对面古老的罗马天主教堂会敲钟。除了敲钟声外,能听到的声音只有人们走路时鞋子无法避免发出的声响和正在工作的机器人的移动声。它穿梭在书架之间以无线射频系统技术扫描书籍上的编码,找出被错置的书,机器人也得写报告啊(我猜)。 区域图书馆各有特色 区域图书馆比一般公共图书馆大,通常在社区里的一栋建筑物里,有时与社区活动中心合并。区域图书馆在裕廊、榜鹅、淡滨尼和兀兰各一间。离我家较近的兀兰区域图书馆空间大,有4层楼。单是小孩的书便占一层楼。我喜欢这里有很多可以工作的桌椅和单人座位,是个可以待整天的图书馆。其他的区域图书馆也各有特色,例如淡滨尼区域图书馆的大窗户外面有个足球场,喜欢足球的儿子可以一边看书一边看窗外的人练球。淡滨尼区域图书馆的食谱、健康类的书籍颇多,甚至还有两间烹饪课室,有不少烹饪活动可以在这里进行。榜鹅区域图书馆是最大的区域图书馆,其中有趣的是一楼设有玩具图书馆,为6岁及以下的儿童提供益智玩具、教具,以及可以提供他们试穿的角色扮演服装等等。另外我也喜欢儿童书籍区的“世界任我游”借阅区,共分成7个区域,例如南美洲的架子上都是南美洲各国有关的书籍,真的是从书本认识世界。 有些公共图书馆在商场里 公共图书馆则分布在新加坡各地。有不少坐落在商场里(例如义顺、三巴旺、实龙岗、武吉巴督、武吉班让、蔡厝港、牛车水、港湾、乌节路);有的则在独立的建筑物里(例如宏茂桥、女皇镇、马林百列、大巴窑、巴西立、盛港等公共图书馆)。每间图书馆都有自己的特色,牛车水公共图书馆的书有较多华人文化相关书籍。英殖民时期是海军基地的三巴旺,设计风格反映了三巴旺的造船史,有仿照货柜设计的休息和阅读空间。滨海艺术中心公共图书馆有专柜容纳各种表演艺术书籍和乐谱,面海,有耳机可以听音乐,人不多,曾是我的口袋图书馆。看乐谱看海发呆,吹风。很快活。可惜2023年6月还是关闭了。如今面海的图书馆尚有港湾图书馆。这是面向圣淘沙的图书馆,可以选一本书,一面看海一面吹冷气看书。童书都很新。休息够了可以转个身继续血拼买衣买菜买米。乌节路的公共图书馆也位于商场内,有很多艺术或设计书籍。另外,植物园也有专门收藏植物书籍的公共图书馆。义顺公共图书馆在我家附近商场的顶楼,早上有阅报的人们(电子报),放学时段则可以看到不少学生。我喜欢这里的“静阅厅”,设计有点像夜晚的飞机舱,暗暗的,每人有自己的单人座,头上一盏灯。人们可以自行按灯读书,是个可以一人专心阅读的区域。 用Book Drop窗户还书,方便极了 图书馆一次可以借16本书,限3个星期内还,也可以在还没逾期前决定再延迟3个星期。从某处借来的书,可以在别处还,非常方便。每间图书馆外都有Book Drop窗户让人把书推进去,滑入输送带即可。榜鹅区域图书馆甚至有个机器人在处理这些书,小孩都喜欢盯着看。只要用手机App便能扫描借书。图管局的App可以搜寻想借的书(书名/作者/出版社等等),并列出藏有此书的图书馆和书架号码。小遗憾是输入简体字比较容易得到理想的结果。按下预订键,书便会运到你指定的图书馆,可以扫描自取(费用是$1.58)。也有电子书或有声书,可以在阅读器上阅读或聆听。万一找不到想要的书,还可以建议图书馆购买。我太爱建议冷门书,所以在建议这条路上屡试屡败,目前只有一本关于印度纺织布料的英文书被批准。 图书馆除了是阅读借书的空间外,不时也举办各种工作坊或分享会。例如乌节路的图书馆艺术丛书较多,有时会有艺术类的工作坊,不同的图书馆个别有不同的线上/线下活动:阅读、烹饪、3D列印、艺术、缝纫、电脑/电话使用、新书分享等等。 全民共经营的Casual Poet Library 另外,最近引起我注意的是一个共同经营的图书馆,名字是Casual Poet Library,它开在红山社区的寻常店屋之间。号召人Rebecca Toh曾在牛车水开一间个性独特的同名咖啡馆,是我记忆里独特且舒适的小角落。运作方式是每人每月支付少许费用,便能成为书架某一排(或几排)的拥有者,你可以陈列想分享给别人的书,也可以陈列特定主题的书籍,没有语言限定。你可以提供村上春树所有语言版本的《发条鸟年代记》,芬兰语小说也不拒绝。人们也可以透过小记事卡分享推荐语,当然也可以单纯地来逛别人的书架或借书。单单想着:“如果是我,我会想陈列什么书?”,便足以让人感到有趣。另一个有趣的特点是:书籍选择背后的这个人(个体)与想要以书会友的人们(群体)。 有书的地方,无论是图书馆或书店,贩卖或借阅,电子或纸本,只要有人还想为喜欢读书的人做点什么,都让人感激不尽。虽说不知以后的世界会如何,什么将会被什么取代,写下此文的我仍然无法不为我们生活在有书的年代而感到庆幸。 相关文章: 【我在香港逛书店】去香港,可以逛哪些独立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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