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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师

18小时前
1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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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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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老旧的课题,最近机缘巧合之下再次听见这6字,听得我顿时全身束紧,像晴天白日遭雷击似的,慌张地左盼右顾,希望旁人没看出我的局促。 其实不止6字,而是9个字,泰山压顶般的9个大字。来龙去脉就不细说,场合倒是可以透露:是在学校。我朝出暮归、每月月底恭恭敬敬领薪水的工作岗位。那么,冰雪聪明的读者如你势必猜得出这6个字前另外的3个字,是哪3个字吧?据考证,首先提出“灵魂的工程师”这般称呼的是斯大林,彼时斯大林是用作称呼作家和一众文化工作者的(大概也包括老师)。不过,读到这里难免会思潮起伏,身为苏联传奇巨头的斯大林所指的作家究竟是什么样的作家呢……嗯,不细究也罢,细究起来恐怕没完没了。于是乎,一键关掉所有网页。 撇开源头不说,细细品味下来,无论套在谁身上,作家也罢文化工作者也罢老师也罢,这6个字放今天实在让人读得诚惶诚恐。根据字面意思,灵魂首先是台结构复杂的机器,得输入指令方可输出行动,胸前是台显示器,不怎么显眼之处隐藏着各种各样的开关,一旦拆开机体里面尽是大大小小的齿轮,而且方圆十里之内人不怎么愿意靠近,毕竟灵魂身上充满刺激性的机油味。工程师在桌上摊开该灵魂的设计蓝图,告诉你此处晶片烧毁,彼处二极管得换,不过存货已用完,不得不联络供应商,供应商有9个,价格最便宜服务最好的是某某某。维修时灵魂身上插满粗细不一的导管,有的导出肮脏的液体有的导进干净的液体,屁股上面两英寸之处被撬开,准备更换重得像砖头的蓄电池。导管全数拔掉后灵魂睁开两眼,焕然一新,仰头挺胸地走动起来…… 要是宣称以上所述即为老师工作内容的描述,同行们肯定会揭竿而起,将我批得体无完肤,要我跪下求饶吧。 啊,开个玩笑。以上所述自然是夸张了些,不过不得不承认,一些(看似伟大的)标题式说法之所以历久弥新,生命力顽强,自有其道理。它们像漂流木,由上流冲刷到下流再到大海始终屹立于水面,妥妥沉不下去。 比方说,灵魂的工程师6字一出,首先是对灵魂的肯定,再者更是对工程师这一存在的褒扬。但两者放在一块,多少让人食不下咽、坐立难安。不是要否定灵魂(谁斗胆这么做,嗯?),更不是要对工程师有所非难(没有工程师,文明社会恐怕维持不了半天)。但,毕竟是略显浓厚的机械论论调。 放眼望去,过于或偏向单纯的机械论(mechanical)论调在如今流行的意识形态中已基本没多少地位。对人或意识或灵魂的说法,要是继续停留在巴甫洛夫式的层次,未免过于粗浅,说出来都要脸红不好意思了。而对机械论取而代之的最有利者非属有机论(organic)不可。 让世界少点机油味 想像一片繁花似锦绿茵处处的花园,阳光普照,一道身影来回穿梭,播种、修剪枝丫及更换泥土,蝴蝶忙于传播花粉,花洒静静地洒水……生命正悄然而美好地生长。是的,说是工程师,不如说是农夫。除了挥洒汗水、勤勤恳恳、默默耕耘的农夫形象更讨喜,将灵魂比喻成花园中自然生长、各个内涵不同的植物更鼓舞人心。人们嗅到的不再是机油味,而是花香扑鼻。人们看到的不再是电光闪烁,而是蒲公英飞扬。人们触到的不再是冰冷机体,而是温热的生命本身。 不过,比较谨慎的老师对农夫的比喻也稍有抗拒。一位资历匪浅的同事便曾用很实际的口吻说,扣再多光环也只是一时之兴,兴头过了老师也只能在现实的泥沼里(原话,真的)一步一脚印踏踏实实走出属于自己的教育小径。真要比喻的话老师或许更像霍尔顿,望着孩子们在麦田中欢乐玩耍,自己在麦田边守护着,以防孩子们一不小心掉落无底深渊。老师或许无力设计蓝图加机油换零件,也无力播种浇水照顾偌大花园,仅仅守望便已耗尽心神。 嗯,有点沉重了。总之呢结论是,新的一年我最想删除的便是,谁谁谁是灵魂的工程师,类似这样的话。作家也罢文化工作者也罢老师也罢。 让世界少点机油味,也不赖。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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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31日讯)32岁工程师转行当小贩,参加小贩培训计划拜师学艺,提交企划案层层通关,如今每日制作手工面条,工作12小时不喊苦。 《新明日报》报道,张玮伦之前当工程师,工作了8年,因为厌倦繁琐的对接工作,而萌生转行的念头。 他在报读烹饪课程时,偶然听到同学提及新加坡国家环境局提供的小贩培训计划,于是去年1月报名参加,随后花了一年半的时间上课,拜师学艺等。 “我住红山,公司也在附近,所以经常在红山小贩中心吃饭。看到那里人流量不错,就想创业试试。” 他提交的企划书获得当局批准竞标摊位,今年7月成功在红山中路第163座小贩中心试行营业,开档售卖手工面。 “这项计划引导我思考问题与克服挑战,我需要一步步通过各种测验,包括考察营业地点、做市场调查。我在鱼圆面档口学艺时,体验了如何打理档口,师傅也教授了腌肉和熬汤头的做法,令我受益匪浅。” 张玮伦辞掉工程师的工作,如今以每月约600元租下档口,一周营业7天,每天工作12小时,亲手制作手工面。“我想过跟工厂拿面,但口感不一样。” 他坦言,转行后面临的最大挑战是得适应长时间站着工作,但好在做得开心。 “食客一般对新档口有顾虑,不会轻易尝试,第一个月会比较难做。现在慢慢上手了,也有常客,就比较轻松。” 除了上网研究改良配方,张玮伦也积极接纳顾客反馈,例如提供自制的辣椒酱。 “原本只提供小辣椒,但有顾客问怎么没有自制辣椒酱,我才恍然大悟,向周围摊贩咨询建议,做了蒜蓉辣椒酱和炒虾米辣椒酱。档口常客有80%是上班族,还有顾客会主动要更多辣椒酱。” 承诺家人 营业不达标就回归 张玮伦与家人约定好,若营业额不达预期,合约结束后将回归老本行。 他说,由于档口设备齐全,只花了3000多元(新币,下同;约9882令吉)购入冷冻柜和制定招牌,目前已经回本。 “生意最好的时候每日平均卖出90多碗面,但最近遇上年底假期,每日平均卖出60多碗,赚的还不到工程师薪资的一半。要赚钱的话,需要每日平均卖出80到120碗面。” 张玮伦透露,妻子起初并不支持他转行。 “太太目前怀孕了,我的压力也蛮大的,我已经和家人定好目标,如果9月合约到期时没有达到目标,就回去当工程师。如果可以,我还是想继续当小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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