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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盛德

王冬龄以各种书法线条来乱书,把字形抽象化,通篇难辨字形,打着的旗号是保存了书法的精髓,把中国书法带进一个新领域。说它是书法吗?更准确的名称应该说是线条抽象水墨画吧…… 星期六,午饭后,去Capital Fine Art Auction(CFAA)看画展。和CFAA的老板娘熟悉,曾建议她不要只做拍卖,可以找些画家在她的场地做画展,不然一年只做几场拍卖,浪费了场所。杨应平在CFAA开个展,自然就去看了。 这是CFAA做的第二个画展。第一个画展是今年3月,是以一幅杨桃获得1994年全国Philip Morris艺术比赛大奖的梁志祥个展。真巧,两位画家都喜欢以本地水果为题材。杨应平画黄梨。他画的黄梨是写实,讲究颜色光影,画面有点华丽。吸引我的是2024年的一幅新作品,画了3粒黄梨,3粒不同形式结构的黄梨。一粒是写实,一粒是用三角形几何构成,最有意思的一粒是用宝石堆积形成的黄梨。很明显,杨应平不想日以继夜以写实方式画黄梨,尝试用新的视角方式呈现黄梨,给作品一个新生命。 一个画家不满于现状,想突破自己,这种精神勇气是值得尊重欣赏的。 一些画家不愿墨守成规,今年7月在Papan Haus展出的王嘉堃也是一分子。这个展名为STROKE,是他中风后,身体康复,重新拿起笔的新作品。王嘉堃是位书法家,偶然也画一点水墨画。我只看过他画的竹。他有个执着坚定的信仰,曾出狂言,说传统书法已走入了穷途末路,不适合这个时代了,现代书法家不应该再写传统书法了,书法需要演变发展出一条新轨道。这是一条什么轨道呢?从他最新的书法作品来看,就是走向抽象,抽象到你看的“书法”,可能一个字也认不出来。 [nonvip_content_start] 展厅进口,挂了一幅“书法”,远看近看,我都觉得在看一幅有几分相似39岁跳楼自杀身亡的李老十残荷水墨画。原来这幅“书法”是写大马创作歌手张盛德的一首歌词。真想知道张盛德能辨认出多少句歌词。哈哈!必须说,这是一幅视觉效果很好的抽象画。 我非常尊重佩服王嘉堃的创作思维的。 这种离经叛道的抽象书法,在中国有一个王冬龄。他曾师从林散之和沙孟海,具有深厚传统功力的书法家。1989年后,他提倡改造传统书法,以乱书、抽象打通古今中西的审美习惯相契合,迎合西方对书法的审美。王冬龄以各种书法线条来乱书,把字形抽象化,通篇难辨字形,打着的旗号是保存了书法的精髓,把中国书法带进一个新领域。说它是书法吗?更准确的名称应该说是线条抽象水墨画吧!这种“乱书”、“抽象书法”究竟能走多远,相信时间会给出结论的。王冬龄最终是个天才还是个庸才,自然也会有答案。现在大家热闹争议一番就好了。 我写东西只会蜻蜓点水,没有学问下马看花。
4月前
9月前
2年前
在居銮的“广日子”楼上,穿过季风带的书展区,张盛德正在试着音,哼着自己的创作:你要小心,保护你的心,即使天天忙碌,也别累坏自己…… 两名农夫加上一位咖啡馆老板去听一场小型演唱会。咖啡馆老板是南马主要文艺推手蔡兴隆学长,我可以肯定他并不喜欢这种老土且标签式的称号。这种往他脸上贴金,却又有点故意调侃的称呼可以让我在酒局里的对话占一点上风。“像我们这种每天待在荒野的粗人,怎会懂得欣赏艺术?”(笑)。两名被他带去听音乐会的农夫都是他学弟,我就是其中一名。 现时代手机方便,音乐似乎唾手可得,难得的却是听音乐的心境。务农的日子忙碌,在田野听到的都是大自然的声音,说得上比较接近音乐的或许就是鸟叫声。我们在纪录片或电影里看到的田野,配了背景音乐,让人感觉那里就是人间仙境,所谓自由生活的远方。可我要告诉你,在田里干着体力活时,听音乐是反劳动的。如果在务农时要听音乐,就听饶舌吧,因为这样嘀嘀咕咕着,也能完成采摘。“我想像不了采茶的人唱着采茶歌在采茶,那些是看着采茶人而不采茶的人才会去唱的采茶歌。Say嘿,say哟!” [vip_content_start] 瞬移到了高中年代 在居銮的“广日子”楼上,穿过季风带的书展区,张盛德正在试着音,哼着自己的创作:你要小心,保护你的心,即使天天忙碌,也别累坏自己……只凴一支吉他,一副嗓音,把观众席上的我瞬移到了高中年代。张拨弄的不是琴弦,是岁月吧,我想。我初次听到这首歌时,是周金亮到居銮中华中学华文学会举办的生活营讲座时播的。那个年代,南马人大多只听新谣,甚少接触马谣。当时南马华人平日里收听的是新加坡电台,我们从夹带着沙沙声响的收音机听梁文福的〈太多太多〉〈一步一步来〉〈历史考试前夕〉〈细水长流〉……听黄宏墨唱着〈野人的梦〉。下课时,我们在教室用口琴吹奏新谣,静静的女生听到音乐,会腼腆地偷偷哼着唱:我们这里是新加坡,我表兄金山回来咯,小小麻雀衔竹枝,都系衔返屋企好得多……那些有音乐漂浮着的青春日子,夜,都是轻轻落下的。 张盛德的歌声是沉甸甸的。他唱歌时,时而闭眼,时而皱眉。我们听着张的歌唱,仿佛他正用声音端着音乐的碗盘,毫不吝惜地让我们品尝他一幕幕的人生。他用福建话唱着自己和他爸在街边卖包菜的记忆: 你一粒一筐的包菜 担起大小几头家 我来问自己 手里的吉他 到底能做什么 你说做人像是看不到心 千层的包菜 你得要一叶一叶撕开来 是好是坏才会知 手里的吉他到底能做什么?我相信他已经知道答案,当他将他的经历一页一页撕开,写出了〈想你是临睡的习惯〉──I will never try to break your heart,我不想这样……那样的深情,是好是坏已经不再重要。 “不如让我们合唱一首〈用马来西亚的天气来说爱你〉?”周金亮在最后的时候登场。 “最近一直下雨,热天维持不到半天,工作也做不了多少,这种心情留来听演唱会正合适。”我和另外一名来听演唱会的农夫好友说。 身在荒野的时光,没有乐器的声响,就让农人可以从马来西亚的天气来感受音乐吧。在天空布满乌云时,把雷声当成节奏;雨落下来,像一首歌,滴在锌板屋顶—— 都是一群鹿在屋顶跳跃,让我们发起牢骚 累的时候,晴朗的天空会有金色的光,滴到我们的脸庞 眯着眼,在炎热的时候戴上草帽,我们自称农夫 乏味地犁地种地,在很远的地平线奔走 收成四季的野草,用花瓣来缝补田野 啦啦啦,我们唱无人问津的歌 替工人收拾遗落在田里的工具后,泡一杯茶乌,吃一口面包 仔细听风模仿音乐的声音
2年前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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