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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青蛙

“在大马的政坛里面,挖呀挖呀挖,挖对面的青蛙,搞垮对面家!”,司空见惯的“政坛挖角”戏码,改成儿歌般哼唱,同样朗朗上口。 从2004年到现在的20年里,个人认为我国政坛在这段期间最为精彩,高潮迭起,触目惊心,变化多端。 这段期间更出现多次的跳槽行动,有的成功,有的失败,最为人所道的“喜来登政变”,成为我国“跳槽史”的重要一阕。 2004年第11届全国大选,国阵大胜,但在2008年的308大选,国阵却开始崩坏,虽保住联邦政权,但失去三份之二优势,还痛失4个州政权,包括槟城、吉打、霹雳、雪兰莪。4个州政权加上吉兰丹州,落入当时的民联手中。 当时,民联舵主安华乘胜追击,发起“916变天”行动,意思是要通过拉拢国会议员跳槽,达到改朝换代的目的,但计划以失败告终。 “916变天”不成,我国政坛却始终不再稳定,这些年来发生过多次的议员跳槽搞垮政府事故。 其中,2009年,霹雳州政权因3名民联州议员跳槽,导致州政权回到国阵手中。 2018年,希盟在马哈迪的领航下成功推翻国阵政府,我国出现首次政党轮替! 希盟执政后,收编了6名巫统国会议员,人在巫统,心在土团。这些变节的青蛙被漂白为已忏悔,可以接受。 希盟执政22个月,于2020年发生“喜来登政变”,土团党退出希盟,加上公正党数名国会议员出走,希盟政府垮台。 希盟垮台后,慕尤丁组成国盟政府,出任第8任首相。同年9月23日,安华自行宣布“I have the number(我凑足人数)”,可推翻慕尤丁政权,“I have the number”成为我国跳槽史的金句,虽然“变天2.0”也以失败告终。 次年,由阿末扎希领导的巫统撤回对慕尤丁的支持,国盟政府垮台,来自巫统的沙比里出任第9任首相。短短4年间换了3任首相。 因多次的议员跳槽弄垮政府事故,以致政府在2022年通过反跳槽法限制议员跳槽。不过,该法存在漏洞,表态支持但没跳党,不算跳槽,无法对付变节的YB。 2022年大选,安华成功任相,但似乎没有改掉挖角的恶习。最近,发生公正党要从盟友巫统挖走东姑赛夫鲁的事故,引发两党领袖互呛。 我国跳槽史,又有新的一段。   投稿须知: ■来稿可电邮([email protected])至本报新山办事处; ■来稿可用笔名发表,但必须附上真实中英文姓名、身份证号码、通讯地址与电话、电邮网址,以及银行帐号(汇稿费用); ■投稿内容不可涉及包括宗教、种族等敏感课题; ■字数限800字; ■编辑对来稿内容,有修整的权力; ■本须知若有未尽善处,本报有权随时增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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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土团议员可以这么做,那么,日后一旦新的政治形势出现,希盟和国阵的青蛙议员,岂非可以如法泡制,背叛希盟和国阵,推翻团结政府? 国会议长佐哈里拒绝悬空6名倒戈议员席位,不仅让6只政治青蛙逃过制裁,也是反跳槽法被重重打脸。 此例一开,反跳槽法形同虚设,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政治青蛙,眼前豁然开朗,注入新的生命力,重新练好腿力,时机一到,又可弹跳。 ──如果背叛土团的6名议员可以不受制裁,得以继续保有议席,那么,反跳槽法令还有什么作用? ──如果土团议员可以这么做,那么,日后一旦新的政治形势出现,希盟和国阵的青蛙议员,岂非可以如法泡制,背叛希盟和国阵,推翻团结政府? ──如果议员不受反跳槽法对付,那么,有什么力量可以避免喜来登行动一再发生? 是的,大家的记忆回到喜来登行动。2020年时,阿兹敏率领10名公正党议员加入土团党,然后土团党退出希盟,导致希盟1.0政府垮台,政客背叛了人民,国家陷入几年的政治动荡。 这一段经历,是大马政治的痛楚,也是政治道德的羞辱。也是因为痛楚和羞辱的激发,后来希盟和时任首相依斯迈沙比利达致信任与合作协议,推动制定反跳槽法。 当时希盟身受青蛙政客之害,所以积极推动制定反跳槽法,用这个条件来施压依斯迈政府作出改革。狭义而言,这是希盟的自保之道,广义而言,是希盟作为反对党对大马政治作出贡献。 只是,希盟成为执政党之后,却抛出绳索给青蛙政客,给了青蛙一个上岸的台阶,也重重伤害了反跳槽法,对大马法律和民主造成冲击。 反跳槽法规定议员举凡退党,加入其它政党或阵营,其议席将被悬空;但是,立法之时,为了避免政党领袖专横霸权,而开了一个窗口,规定被党开除的议员例外,其议席无须悬空。 希盟的行动党、公正党和国阵的巫统,为了填补缺口而修改党章,在党章规定违反党意者将导致“党籍终止”,而不是被“开除党籍”,因此必须 [vip_content_start] 悬空议席。尔后,土团也效法如此修改党章。 撇开政党倾向,就事论事,如果行动党、公正党、巫统的党章得以奏效,土团党章也应该行得通。 同样道理,今天土团党章无法执行,哪一天,行动党、公正党和巫统议员这么做,不也要沦至同样结果? 特别是今天的政治形势之下,团结政府的马来人支持率日渐萎缩,反观国盟掌握了80%以上的马来选票。 这对希盟和国阵产生重大压力,依靠马来票生存的执政党可能逐渐泡沫化。理论上,这些政党的某些议员看不到未来,或者为了个人利益,可能背叛团结政府,转而支持国盟,从而复制喜来登行动。 一旦如此,民主将再次被骑劫,国家又陷入动荡。 或者,有人认为,这是议长佐哈里的决定,与希盟何干? 要如此脱离现实,一厢情愿,那也没话说。实际上,佐哈里是希盟所提名的议长,佐哈里之前也是公正党领袖,安华的坚定支持者。不悬空议席的决定,难道只是议长个人意志? 法律层面上,依据社团法令,政党依章程所作的决定是最终的决定。而一向以来,悬空议席都是政党的决定,议长扮演宣布的角色。 持平而言,议长在决定议席不悬空之前,是否质询过这6名议员的立场?要他们表态?如果没有,就有仓促和偏颇之嫌。 当然,法律存在争议,必须回到更高的法律机构来处理。这事还未了结。 希盟多了6名议员支持,增加了国会力量;但是,课题会发酵,引发民间不满,马来社会更加同情国盟,厌恶希盟;抛开政党角度和立场,这更是对大马法治重重打脸,对大马的民主是一项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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