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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胶

13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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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17日讯)副首相拿督斯里阿末扎希促请马来西亚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RISDA)开拓新计划,以帮助小园主(pekebun kecil)增加收入。 也是乡村及区域发展部长的他表示,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不能只是依赖橡胶产业,而是需要采取新措施以进行改革。 面对人造或合成橡胶竞争 “因为,每当价格根据国际市场的需求而波动时,我们就会面对人造橡胶或合成橡胶的竞争。这也是我们所有政府单位面对最严峻的挑战,即使底价上涨还是无法解决小园主所面对的问题。” 阿末扎希是于今日为2023年RISDA人民补习计划优秀学生表扬大会主持开幕时,如是表示。 在这项表扬大会上,一共有640名学生通过补习计划而在2023年的大马教育文凭(SPM)考试中获取优秀的成绩。 出席者包括马来西亚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主席曼兹里及乡村与区域发展部秘书长莫哈末凯尔。 给高层1年改变“游戏规则” 阿末扎希表示,随着马来西亚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有了新的领导层,他希望该局能够作出改变,包括改变现况或原有的游戏规则,以便小园主能从中受益。 他给予该局高层1年的时间,以看到除了获取利润的同时,还能看到小园主在激烈的改变下取得成果。 不过,他也说,如果要改变游戏规则,就不要继续进口加工等产品,而是应该引进相关技术。 阿末扎希也指示莫哈末凯尔与马来西亚橡胶业小园主发展局领导层对改革事项作出讨论。
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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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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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0日《星洲日报》【星云】刊出新加坡作家海凡先生的佳作〈一株是枣树,还有多株也是……〉,文中第二段写到——“而红枣是温带植物,南洋地方的华人知道红枣,吃过红枣,却未必见过枣树……” “南洋地方的华人知道红枣,吃过红枣,却未必见过枣树……”这段文字有点偏颇,至少他尚未涉猎过我于2011年出版的散文集《岁月如歌》。我在书中〈遇见山枣树〉(第108页)清楚写道:“在40年代,我在太平13碑的橡树林还吃过山枣。毫无次序地生长在橡树行间的山枣树,显然都是野生的。” 也在那片老树胶园,我不但见过红枣树,吃过新鲜的红枣,还亲眼目睹在橡胶蔽荫下生长的热带枣树,一棵又一棵屈辱地争扎生长。 那时我只有5岁,除了天天跟随母亲像啄木鸟一般雕啄橡胶树上的胶乳液,眼中认识的只有被我们斧伤表皮呈现疙瘩的胶树,因此,当然不可能发现橡胶树下竟然长着可吃的鲜枣。我吃的红枣,是佳节和新年时母亲供奉在神龛上的甜品,包括冬瓜条、花生糖、甜红枣……拜祭完毕,母亲端走熟鸡走入厨房,那小碟令人垂涎的甜品就成为我们姐弟俩争斗的目标了。 姐姐不但比我年长好几岁,而且体挑臂膀长,她把装着甜品的碟子举起,我即使蹬足高举双手也撩不到那碟子,只有等姐姐吃过几颗之后将碟子放下,我才有机会分享糖果,包括冬瓜糖和甜红枣。 我初见枣树,因为母亲当时啃咀的是一片荒芜清凄的老树胶林,胶树底下长满灌木杂草,几乎无处探索落脚点。为了方便行走和加速割胶,母亲唯有于割完胶树短暂歇息之际,举起长柄弯刀清除行走的障碍——那些丛生的灌木和杂草。 而我发现,母亲刀下留着一些低矮的灌木;不但留着,而且将攀缠曲卷在茎干的藤蔓勾除,让它们接受更多阳光雨露的亲抚。童稚无知的我显露迟疑的眼光,母亲见我好奇,随即替我解迷。原来母亲保留下来的山枣树,枣树还能结出可以食用的枣子。 果然,清除藤蔓杂草之后,山枣树丛间露出一颗颗拇指般大小的枣子,未熟的表皮光滑呈青苔色;那些皮皱红色的显然是成熟的枣子,也即是母亲过年过节在神龛上供神拜祖的供品。那小碟供品在枣子中掺杂了冬瓜条和花生糖,皆为姐姐和我见了唾涎和争夺的零食。 母亲是从中国广西容县的穷乡僻野远嫁到我们林家的,她自然在原乡见过和吃过枣子,成长在橡胶林中的山枣树又怎能逃脱母亲的眼帘。更何况,枣树上叶丛间还垂挂着一颗颗显眼的枣子,未熟的、呈深绿的枣子呢! “青色的枣子未成熟,又酸又涩,别采!”母亲规劝。 母亲出生农家,庄稼耕作,不会连枣树都陌生,所以我们承接的这片老胶林,虽然需要费尽心血披荆斩棘,把所有的葳蕤绿野和挡路的障碍去掉,却获得免费的红枣反馈,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母亲曾因工作多次为枣树除去盘缠在枣树枝叶上的藤蔓,好让遭约束的枣树枝干重新舒展,接受更多阳光雨露的抚恤。凡生物都一样,只要阳光雨露充沛,土壤肥沃,自然成长迅速,健壮无比地笑傲人间。 松鼠最懂得筛选枣子 当时我年幼懵懂,自然缺乏这些自然规制,但务农出生的母亲可非一般村妇,加上她素来勤殷奋发,凡事亲自亲为,不出两周,就让所有枣树都裸露于橡胶树下,接受橡叶丛中撒漏下来的阳光照射了。果然在母亲清理后不到两个月,枣树都像换上浓密的新妆,呈现另一番神情焕发的面貌——叶丛从浅青变为深绿,叶片从疏落稀少转入浓密深绿;更为惊艳讶异的是枣子变得充实丰盈,把枣树的枝杈压弯低垂,整棵枣树变成圆球状,枣子密密麻麻挂在绿叶丛中,引人开怀! 当然,这同时也引来了觊觎枣子果腹的飞鸟和动物,尤其是松鼠更为活跃,而且它们最懂得筛选红透成熟的枣子,成为枣树最大的消耗者。 如今,那片土地依然存在,但橡胶林经过了多番油棕轮植,那些枣树与枣子早已不复存在了。所以,保护好原生种树木,尤其是果树,在开垦原始森林的过程中,是有必要的举措,值得珍惜。
9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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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前
1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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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这些Z世代来说,胶林可算是熟悉又陌生,部分人的父母或爷爷奶奶辈兴许与橡胶有些联系。上世纪70年代以后,橡胶逐渐被一堆堆油棕取代,但橡胶、胶林却作为马华文学里充满隐喻的符码,转换成方块字被记录,成为一代人的共同记忆及刻画华人移民历史的重要意象。冰谷便是其中一位书写橡胶的马华作家,他的半生都在橡树林中浮沉。太平洋战争爆发前两年——1940年,冰谷出生在霹雳州瓜拉江沙,其双亲的一生皆与胶园相伴,以胶汁换三餐。冰谷童年跟随父母过着颠沛流离的清苦生活,早在6岁便追随母亲进入胶园学割胶。 虽然身边都是灌木丛林,但冰谷却对纸上的文字产生兴趣,乐于翻阅文学刊物。小六时,他开始尝试在《光华日报·学生园地》和各类儿童刊物投稿,开启写作之路。60年代初,他与忧草等人出版诗合集《我们的歌》,进入马华文坛。冰谷自童年开始就与大树打交道的经验,让他曾成为多个园林的管理者,在完成日常工作后,他用闲暇时间创作文学,以排解生活的艰涩烦闷,这些文字亦被刊登在《星洲日报·星云》副刊。 冰谷的创作散发着强烈的乡土气息,他曾言:“文学创作离不开生活的记忆书写”,冰谷的写作题材亦离不开大自然与原野。 21世纪,还有书写胶林的必要吗?去年,冰谷推出自传文集《胶林纪实》,内收散文时间横跨44年,道尽了冰谷前半生在胶园里的几番辗转,直到走出胶园的苦辣酸甜。于我而言,新生代作家的创作中估计再难见胶林的题材。冰谷丰富的胶林经验在现代已是难能可贵,他将其书写为文学,这些作品是冰谷心酸的自白,也是华人历史的疗伤。他的多篇散文成为国小、国中及独中的华文教材,老一辈作家的纪实文学是让年轻人能看见历史、记住历史的一种方式。 冰谷至今已出版散文、新诗二十余部,踏入文坛近60年,可谓是资深的马华作家了。广袤的胶林早已苍老,现年83岁的冰谷亦不再年轻,但年少时的冰谷走进胶林、写下胶林的痕迹,在马华文学史上留下深刻烙印。年轻的孩子们通过纸上的踪迹,寻寻觅觅橡树林里逝去的先辈身影。没有经历过这段血汗,就让我们不要遗忘这段历史。 【流年有声:向马华资深作家致敬(冰谷篇,上)】我诚恳地描写橡胶园生活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