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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

2天前
5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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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星期前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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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点拍照也不安分。切换几个静态姿势后,或许感觉无趣,他开始晃动身体,时而对空气挥棒,时而弹空气吉他;前方摄像机闪光灯加速眨闪。 给你更多东西捕捉,却也叫人捉不住。 舞台表演也是如此好动——肢体浮夸,嗓音张狂,几近失控边缘的完美把控。从小就有很强的表演欲,“可能有人会想这个疯子在台上自己很爽。”但在歌手黄宣看来,用心表演,是一个人有在用心生活的凭证。 报道:本刊 李淑仪 摄影:本报 林明辉、受访者提供 从自我介绍开始,就已展现一种用心的疯癫。 黄宣的自我介绍总是尾随长长的“aka”——谁是黄宣?他自称东南亚巨石强森、台湾斯坦森、21世纪摩登大圣……全是理着光头、神情乖张的抢眼角色。“当兵时把头发剃掉,大家都说我的头很圆。”光头造型便维持至今。 人不会只有一个模样。其他面向放在其他角色里。 王先生与杰克 2020年,黄宣发行首张专辑《浮世击》,包办词曲和编曲,大玩谐音和隐喻,把每首歌曲环环相扣成一部脉络完整的小说。小说以牛仔“王先生”为主人翁,最初念想源于一个猜字谜——王先生和白小姐坐在石头上,坐成“碧”字,“两个人会不会有什么爱情故事?我就去投射投射,再去想像想像。” 他所捏塑的王先生,性格自溺,充满浪漫幻想,“有我自己的投射。王先生很像刚出道的我,很单纯,很莽撞,带着理想,迫不及待给大家听到我的声音。” 2022年,黄宣又在专辑《BEANSTALK》化身杰克,那个在童话里攀爬藤蔓的杰克,跑宣传时还总粘上假胡子认真搞怪。“杰克一定对世界充满好奇,不然不会把魔豆种在后院,最后换来竖琴、珠宝和金蛋。我对这个世界也是一样,好奇心驱使我透过创作的路径,找到属于自己的礼物。” 礼物很快来到。曾获金曲奖最佳单曲制作人奖,也曾以一票之差擦肩金曲歌王殊荣;去年站上中国节目《歌手2024》舞台,让更多人邂逅黄宣的表演魅力。 用心的火车剪票员 喜欢表演,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因为我爸妈也很爱表演。”泰雅族父亲个性活泼,动不动就在家庭聚会搬出锯琴演奏;阿美族母亲则是福音歌手,“从小耳濡目染,很难不喜欢表演。” 国中担任弦乐团小提琴首席,也会吉他和钢琴。高中天天带吉他到学校弹唱,直到老师受不了明言禁止。升高中的暑假,黄宣在父亲办公室的空旷场地搞了一场音乐会,“找同学朋友来看,”来了三十多人,“很开心。” 就是那么喜欢表演。因此也爱观察别人表演。“好比今天走到火车站,我会看剪票员怎么剪票,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棒的表演。剪票剪了20年,即使没人注意,他还是带着热情,在岗位上专业地执行每道工序,这件事情会让我很兴奋。” 不是每个表演都会叫人兴奋,关键在于是否用心。 “有没有人在用心表演,有没有人在用心对待自己的生活,你是感觉到的。” 表演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用心生活的体现?“对,因为表演是一种想要分享的渴望。大家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表演自己的生活。如果你用心对待自己的工作,那就是一个很棒的表演,我只是在舞台上把表演具象化,但我跟用心教课的老师、用心感受速度的赛车手,都是一样的。” 编曲构建世界观 不用心是会被发现的。所以总是淋漓尽致,什么都很丰富,什么都能玩出戏剧张力。舞台表演如此,音乐编曲亦是。黄宣歌曲曲风多元,横跨爵士摇滚电子R&B,律动强劲,层次饱满,基本都由自己编曲;《歌手》舞台的改编演绎,也能听见功夫。 编曲启蒙发生在十五六岁,他短暂结识了大马音乐制作人Jaydon Joo。 “Jaydon到我爸妈服务的教会事工,借住我家一个月。”彼时黄宣已在写歌,却没握有好工具,“我见他用电脑操作一些看起来很酷的东西,于是一直烦他帮我灌软体、教我基本操作,开启我对编曲的认识。因为有这一步,我才可以走到现在。” 往后发行每首歌,编曲从不假手他人,尽管他其实没有太享受其中,“编曲很好玩,同时很痛苦。”在他看来,那是构建世界观的重要过程,“我觉得,如果你自己都没法单纯只用声音效果去build up这首歌的世界观,那你很难让大家去gather这股能量。” 亲手掌控编曲的色彩,绝非为了锁死一种可能。 “我的歌有很多我对世界的隐喻,但更重要的是,我希望大家可以透过这些声音的刺激,去投射自己的各种想像。” 自作多情的海鸥 发现隐喻,投射想像,也是黄宣用心生活的方式。 回头追问王先生的自溺与浪漫,承载着自己身上哪个面向的投射?回话速度一贯敏捷,黄宣这次慢了下来。 “我想一下吼,”他转头远眺窗外,整片蓝天白云。“我是一个对于音乐、对于这个世界,还蛮自作多情的人,常常会赋予一件事情超译的想法,建立很多不一样的连结。”如果此时窗外有鸟飞过,这只鸟会告诉他,去做那件其实你很想做的事吧。“这只小鸟就是我,它理解我。所以我常常会看到很多good sign。” 黄宣摸摸右胸口,那里纹有这样一只小鸟的刺青。这只小鸟怎么来? 前年陷入低潮,黄宣飞到荷兰鹿特丹散心。码头边,成群海鸥正在争抢人类投递的食物,唯独一只海鸥停靠在甲板上,不为所动。“它一直看着我,我也看着它。”码头旁有条运河,“可能它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个方向,”但它知道,身后同伴正在争抢的食物,此刻并非心中所求,“可能它有困扰,可能它有理想。” 那个瞬间,他与海鸥有了旁人无从理解的连结。 “我突然觉得它懂我。后来发现,那只海鸥就是我自己。”世间万物或许都是个体意识的投射。“它在告诉我,你现在遇到困难,但是没关系。当下我有那刻的感动。” 攀爬藤蔓的过程,有礼物,也会有迷雾。 比如身处音乐产业,你要定位不定位?“我困惑的,不是自己的定位是什么,而是为何定位?”高中曾签入成龙的唱片经纪公司,公司却不晓得应该如何塑造他的定位。“我当时会想,为什么我的型要跟我的音乐搭在一起才会好操作呢?我不了解这件事,但也没试着解决它。” 身为歌者,终归想要追求的,不过也仅是成为那只可以停靠在别人胸口的海鸥。 “我一直觉得,做创作,做艺术,本来就不是去服务某种定位。我只能单纯把我对世界的渴望、心中的感动,化成自己喜欢的歌曲分享给大家。希望透过我的音乐和演出,可以让你更喜欢自己在做的任何事情。” 十字路口交换灵魂的恶魔 后来考入大学戏剧系(读音乐系的话,人生未免太单一)。后来休学解约再当兵。后来跑去购物台担任助理主持人。2018年,黄宣组织Yellow摇滚乐团成为主唱,陆续发表音乐作品。再后来的事,我们也已慢慢知晓。 结束《歌手》节目录制,首次来马参与八度空间节目《最好的我们》第二季收官音乐会的前两个月,黄宣发布了最新单曲〈Ghost Swing〉,这次他又在里头塑造什么角色?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西洋传说?”他娓娓道来——午夜的十字路口会出现恶魔,只要跟恶魔交换条件,它会满足你的所有心愿;歌里的主人翁跟恶魔交换灵魂,达成心愿后想要反悔,欲与恶魔讨价还价。 “我没有要讲什么大道理。这首歌主要想传达一种戏谑的氛围:你想要完成很多事,并不一定要这么用力去破除命运的枷锁、跟恶魔交换契约,有时你只需要一点点狗屎运,”狗屎运,正是歌名〈Ghost Swing〉的谐音——很“黄宣”的玩笑话。“主人翁一不小心踩到狗屎运,他成功逆转人生了?有吗?我不知道。” 这个主人翁又有多少黄宣本身的投射,我们也不会知道。那么,他心中最大的恐惧是什么? “我很怕有天会失去想分享的欲望,”那是一切表演的动力,“如果没有好奇心,我会死掉很多东西。比如,我今天只要把一首歌做到hit song,这件事情就完了,我可能不会继续下去,因为不会好奇于未知,我不会想,如果稍微犯一点小错,会否变成更美丽的一幅画?” 黄宣直言,他看见很多人都只在“完成功课”,那不会是他最满意的状态。“你可以服务这个产业,你可以创造经济价值,我觉得都没有问题。但是,你有没有用心表演,你对这件事有没有好奇心,别人可以闻得出来。你跟自己的音乐是否契合,至少我看得到。” 不用心,是会被发现的。 “所以,如果我可以在音乐创作上无止境地探索,每年都用不同的方式挑战自己,这对我来说是更有趣的事。就像火车站用心剪票20年的阿公阿嬷,我也希望自己可以踏踏实实完成每个表演和创作。” 好奇心和分享欲,这是站在十字路口时,绝不可以跟恶魔交易的条件吧? “对,不可以。” 更多【人物】: 作家黄凯德 /看书写作是日常 不乐于贴上文青的身分标签 退休后重新提笔,台湾作家陈雨航 用一指神功重出江湖 设计师包益民 /做设计最怕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
4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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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只身远赴东马工作,生活少了家人与爱人而出现待补的空白,终于下定决心报名电吉他班。电吉他热梦,早在实习期间引燃,乐器行里试过簇新锃亮的Fender Stratocasters,却因为预算问题打退堂鼓。一个月存100块钱,放眼两年内入手一把的奖励计划,最终因为种种原因搁置。期间虽有好心人士送我一把二手电吉他,却因弦距太高,无法帅气推弦,所以还是当作木吉他来玩,净刷一些开放和弦(open chord)。 木吉他朴实,亲民;电吉他叛逆,彪悍——对吉他稍有见解的人,其实都不会苟同这种过于简单的分类和标签。然而,想学电吉他的动机,的确始于撕掉乖乖牌的决心。大学毕业后,因为怀疑人生,听了很多摇滚乐,内心渴望更多更强烈的乐感,知道除非玩得出神入化,否则木吉他的音色,早已无法承载我想表达的情绪。 然而,人又岂能一辈子都愤世嫉俗,怀疑人生?如今学电吉他,反倒只为了让自己在停滞且高度重复的生活中,找回“还在进步”的满足感。一对一教学,使我想起多年前的木吉他速成班,课程讲求效率,自第一堂课开始,便认知到自己的音乐才华何等有限,最大的死穴,便是节奏。当时老师陪练Taylor Swift的〈Two is Better Than One〉,区区几个简简单单的“僵尸和弦”,几堂课下来始终无法弹到最后一个小节,期间常有抢拍情况,背景音乐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便是老师因不耐烦而发出的类似壁虎的“啧啧”声。 这一次学习电吉他,我想要慵懒随性一些,遴选老师的条件——才华第二,耐心第一——试过了阿廖老师的第一堂课,领略他不疾不徐的教学风格,我才决定报名。我不设几个月内必须弹出一首歌之类的目标,只想从零开始了解乐理逻辑。生活依旧以工作和文学为优先,有时间就练,没有时间则笑着向阿廖老师赔罪。 带着这种闲散心态上课,某日却听到隔壁的钢琴老师责骂一个约莫10岁的孩子:“你自己向妈妈交代,为什么学了那么久还不会!”忽地反思我的爱好,其实是另一个孩子的功课,另一个老师的KPI。孩子的妈妈也许急于求成,因为越早学会钢琴,对他的未来越能起到实质性的加分作用。不知道,那个孩子会像我们讨厌历史课本的那些古人一样,讨厌写下复杂乐句的大音乐家吗?如果当年母亲早一点送我去学音乐,我是会变得更有才华,还是看到密密麻麻的乐符就作呕生厌? 节奏之所以不好,我归咎于我的急性子。阿廖老师从我弹吉他的方式,推导出我是一个“很急”的人。他知道我没有认真数拍子,也没有细心分解乐符之间的留白,急着将整串乐句弹出来,所以打乱了整首歌铺排的情绪。还记得刚加入精神科时,前同事F见我总是焦躁不安,还特别为我进行了一次“着陆疗法”,试着剖析我的急性子。 我联想到特别擅长制造应考焦虑的某位补习老师,他有句名言,原话大概如此:“你必须在考试前付出120分的努力,哪怕考试当天生病了,你还有80分的实力可以考A。”这句话和“把每一天当作最后一天来活”异曲同工,提醒人要超前部署。话说得也没错,只是危机意识过了头往往引发焦虑。 继续在音乐路上修行 最后,电吉他班竟然也像习写书法一样,要求我定下心来,一步一步跟着节奏前行。阿廖老师常常要求我什么都不弹,先静下心聆听鼓点,从慢板开始学起,掌握了慢速弹奏才逐渐加速。“即使每个音都给你弹对,如果没有节奏,还是不好听。”阿廖老师批评时总是慎重其事,可以感觉到他正在小心措辞,在不伤害学生自尊的前提下,点出其中问题。所以,我的电吉他班没有乐音狂飙,只有一再重复的相同音节与节拍器“滴答,滴答”的闷响。 近期大红的外国音乐老师Rozette评论不同歌手演绎〈浮夸〉时说过,音乐虽然允许情感宣泄,却也必须保持基本的音准和拍子。那些吉他之神为了维护其神话地位也许会否认,但是有谁知道,一段酣畅淋漓,浑然天成的电吉他solo,要经过多长时间的试错、训练与抛光打磨? 上天好似为了鼓励我继续练琴,通过演算法重新推荐10年前学木吉他时,特别崇拜的网络歌手。那位歌手弹的是再简单不过的基础和弦,却是我当时的学习目标。10年过去,我已经超越该水准,而我的音乐生涯(这个词有点重)也有过两个让我有信心继续玩下去的高光时刻,分别是某位街头鼓手的正面评价:“He can play! Let him play!”;以及那夜我们一群文友窝在槟城某家酒店,当时还不相熟的音乐人修捷听我弹〈Country Road〉之后,用看不出是认真还是玩笑的狡黠表情,所说的那句:“还不错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将这两句话视作类似“专业人士的认同”,继续在音乐路上修行。如果今天是活着的最后一天,那又如何?不为上台发光,也不求几个月内弹出逸兴遄飞的独奏,我应该还有时间慢慢摸索,先耐下心来吧,未来总能稍有表现。
5月前
(新加坡18日讯)男子被指酒后两度在多层停车场楼梯间房间,企图强奸挂花场泰国籍女歌手,还企图逼对方为他口交,在审讯后被判罪成。 《新明日报》报道,这起案件于2018年8月7日凌晨4时45分至5时11分,在金殿路第125A座多层停车场发生。 被告是28岁的杨卓平(译音),他面对两项企图强奸、一项企图强迫口交,以及4项抵触公路交通法令的控状。受害者是一名泰国籍女郎,案发时31岁,在新加坡一间挂花场当表演歌手。 被告承认抵触公路交通法令的控状,但针对企图强奸和强迫口交的3项控状不认罪。他在审讯后被判罪成,案件今早进行陈词。 根据裁决书,受害者供证时表示,她在案发前一天晚上9时上班,被告是客人之一。被告当晚买了花环为受害者挂花,隔天凌晨3时送受害者回家。 受害者因希望被告日后能继续捧场,同意让被告送她回家,还选择绕远路回家,与被告聊天建立关系。 岂料两人经过事发地点时,被告抱着受害者还强吻她,甚至将她拉到楼梯间的小房间里,两度企图强奸她。 不仅如此,被告还企图逼受害者为他口交。 受害者指被告在过程中突然显得害怕,并离开房间。她事后打电话向男友求救,当天下午报警。 被告抓着受害者的手,拉她进楼梯间,以及拥抱受害者并强吻她的画面,被停车场的监控器拍了下来。 为受害者验伤的医生,在供证时也说受害者私处部位有红斑和擦伤,不可能是自己弄伤的。 法官认为受害者是可信的证人,加上监控器画面以及验伤报告都能证明受害者的说辞,最后判被告罪名成立。 法官在控辩双方对刑罚进行陈词后,表示需要时间斟酌,案展下个月6日下判。 受害者当时男友供证: 听见被告说‘今晚我一定要有她’ 受害者当时的男友出庭供证,说他在与受害者通电话时,听到被告与朋友电话聊天,说了一句“今晚我一定要有她”,意识到被告要与受害者发生关系。 该男友供证时表示,他原本准备送受害者回家,但之后接到受害者电话,说她与一名顾客外出。 为安全起见,受害者没有挂断电话,好让男友能旁听她与这名男顾客之间的对话。 男友表示,受害者与被告搭车回家时,听见被告打电话跟别人聊天,听见被告说出一句“今晚我一定要有她”,意识到被告要与受害者发生关系。 男友心急败坏,立即下车找寻受害者下落,但不成功,最后在接到受害者求救电话后,赶到事发地点找到受害者,并送她回家。 男友形容,受害者当时情绪不稳定,衣着不整,看似被龙卷风吹过或参加摔跤赛一样。 口供里承认要与受害者性交 庭上却称案发时晕倒 被告在口供里承认要与受害者性交,庭上供证时却说自己案发时头部撞到天花板而晕倒,不记得当天发生了什么事。 被告与警方录口供时,称自己当天喝了很多酒,不记得案发细节,只有片刻回忆。他记得当时有送受害者回家,坐在受害者腹部上企图与她性交,但他并没有勃起。 被告也否认逼受害者为他口交。 不过,被告在庭上供证时,称受害者在楼梯间往后倒,他一边抓着楼梯栏杆,一边试图将受害者扶起,不过遭受害者拒绝。 被告称这时自己的头部撞倒天花板而晕倒,不记得之后所发生的事。 不过法官表示,被告头撞天花板的事迟至庭上供证时才揭露,录口供时并没有提及此事,而医生在为被告验伤时,也没有发现被告头部有伤。被告说他当晚喝了很多酒,但法官指被告能小心翼翼下楼梯、抽烟,走路时也步伐稳健。
5月前
“佩妮,你有没有写过诗歌啊?” “我爸其实有写好稿的,你们让他讲完……我中学有写过,爸爸你有写过诗吗?” 戴佩妮和父亲戴文光的幽默对话,引起台下观众的哄堂大笑。在刚过去的10月,她回到老家柔佛,担任花踪文学奖的表演嘉宾,更与父亲同台颁奖。典礼当天,亦是她的第12张专辑《双生火焰》开放预购的日子。   近几年,戴佩妮学会专注在自己的身上,感受生命当下的瞬间,不再是观察者的角色,而是深入体验一个个最真实的感受。 报道:本刊 陈星彤 摄影:本报 林明辉 视频:本刊 林佳莹 2000年,戴佩妮在台湾出道,5度获得金曲奖,并在2014年成为金曲歌后。出道至今24年,创作了多首炙手可热的歌曲,无论是给自己的,还是为别的歌手。 “一直以来都有人希望我出翻唱专辑,只不过我当时没有想要。想说,除非我真的哪一天写不出歌,我才会做这件事情。但在做完上一张《被动的观众》后,我一直不断的接收到,希望听到我翻唱这件事情,我又有点被说服。” 而真正让她“动起来”的关键人物,就是戴文光,“我爸,他也提了这个东西,我就觉得‘好,就做吧’。”对她来说,音乐更像是服务业,为大众提供娱乐服务,提供情感价值。 改以服务的心态歌唱,她坦言近几年轻松许多,“在做音乐上,我还是有自己的坚持。但服务业,客户最重要嘛。如果大家听了能够开心,我爸爸很开心。满足了长辈,也满足一直在敲碗的朋友,那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变是唯一不变的事,我现在做翻唱专辑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生而为戴佩妮能够做音乐,用音乐让大家开心、快乐、掉眼泪。”不再hard sell自己,她离开了唱片体系,戴佩妮说自己继续“蠢蠢的做音乐”。 于她,这份职业的意义,便是创作的音乐能和听众产生共鸣。 自认是个执拗的人,说出口的话,所想的事不容易改变。 “只不过,这件事因为有更的大意义盖过我的执拗,所以我决定放弃我的执拗。再加上我也很开心,所以不觉得做这件事违背我的本意。”   学会顺着走出生命   曾经,她花很多时间回首过去和未来,如今却更相信“顺着走”的人生。对于生命发生的所有,她坦言不会过于抗拒,“顺着走不是说随波逐流,而是事情该怎么发展的时候,它就怎么发展。” 像是专辑之所以命名《双生火焰》,便是她偶然接触到,描述关系的术语“双生火焰”而命名。 “我在翻唱这些歌曲时,感受到和作品的一致,就像是双生火焰的最后一个阶段中的‘合一’状态。 现在反而没多想,很多事情就这样自然地走到今天。当然,也可能是此时此刻很多东西都记不住,因为年纪比较大了嘛,未来我也不会去想太多。”     她认为把握当下的瞬间,最重要。 “以前,我大部分时间开着车,望着后镜开车。特别在创作上,都在用过去的东西创作,甚至揣想未来在创作。但当下的那个moment,我很少真正用心体会。我当然会观察,但观察的东西就只是观察,我不会有太多的体会或感受。” 现在的她,在学会更着重当下的情感后,随之而来的情感更强烈,“比如说吃一个很辣的面,我以前觉得好辣,但现在就觉得超级无敌辣。我觉得此刻的感受太重要,我不想过了明天、大后天、一个月后再去回想。” 由此,她学会更专注在自己身上。 人生最好的状态:专注自己   从前,戴佩妮认为的专注,离不开“专心吃饭”“专心做事”。 [vip_content_start] 近几年,戴佩妮学会专注在自己身上,学会感受生命当下的瞬间,“我在上一段专辑跟大家分享过,其实我还在整理,还在跟自己讨论开会,以至于知道怎么握手言和,怎么样知道活得像小孩一样的单纯跟开心。” “这三到四年我才懂得专注,慢慢地将思绪整理出来。”她接着说:“从前提到的专注都是对外的东西,我却忘了专注自己是不是很难过?有没有很开心?我有多开心?没有,因为别人开心的重要性永远大于我。” 但作为一个必须时刻面对大众,承担外界眼光的创作歌手,又如何完全专注自己身上? “就关掉啊,弹幕关掉,私信关掉,不看,卸载。”未有一秒的迟疑,她给出了答案。但这并非表示,她害怕被批评,只是分不清这些评论是发自真心,还是带着偏见。 “我对自己的要求本来就不低,对自己的苛责度绝对不会小于大家。从小到大,能够让我感到自卑、没有信心的人,就是我自己。但你必须知道,在这个大环境,每个人都有发言的权利。你再好也会有人讨厌你。” 正因为深知自身的不完美,才会时不时精进自己,她说:“真正对我好的人,再难听的话我都会听进去。”     戴佩妮身为歌手的坚持   在时刻追求曝光的时代,戴佩妮显得低调许多,社交媒体更新次数以月为计算单位。也是最近在宣传新专辑,才发得勤些。 因此,2021年,她陆续在中国音乐综艺《我的音乐你听吗》、《我们的歌》以及《时光音乐会》的嘉宾名单中出现,粉丝可说是又惊又喜。 “我大部分都在玩嘛,在唱自己的歌之余,也能以学习、好玩的心态去翻唱别人的歌。但如果从头到尾只是翻唱,我也许就不会考虑去了。”   她直言录制音综对歌手的负担大,玩得开心又得保持表演水平,对歌手来说挑战不小,“录影时需要一直讲话,很耗声音。若真想要把歌唱好,其实很违背。”     参加音综快3年,加上新专辑的发布,她与团队商量后决定重复性高的节目,不列入演出考量,“特别是翻唱,大家都知道我一开始很怕。但之后跟很棒的音乐人合作产生不同火花后,我发现原来可以是这样子的,像是在学校交作业后,觉得自己做得不错。” 如今,她回到自己的轨道上,但也不排除未来在节目中,“若是有支持原创音乐人的节目,我会义不容辞参加。” 后记 采访安排在戴佩妮演出前,之所以看起来“很知性”“很冷静”,她自嘲,因为待会要唱歌。 “我情绪不敢太亢奋,但基本上我是一个非常吵的人,我可以非常E(外向)的,但我现在感觉很I(内向)。” “所以你是个I人?还是E人?” “我不知道,我觉得没所谓,更多时候就是要看一个感觉。氛围比较重要,人本来就不应该要有标签,这样比较自在吧,不设限。我可I可E,可甜可盐。”语毕,戴佩妮爽朗的笑声回荡待机室。 在一旁的我,突然紧张起她的喉咙,眼角余光也不小心看到,经纪人投射出为她操碎了心的眼神。 或许,在演艺圈24年的她,仍能在媒体前自在地展现自己,走自己的路。这也是大家以“叛逆”“自由”来形容戴佩妮的原因吧。原谅我就是这样的女生,耳边响起她2009年的创作曲,异常贴切。 戴佩妮专访精彩片段:因为他,所以翻唱 更多【人物】: 双金歌手黄子轩 / 回乡谱唱客语文化,却走了更远的路 独立媒体人冯小非/不靠业配文,在农业新闻路上坚持走到底 穷小孩变并购大师,黄日灿成就壮阔人生
6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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