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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

3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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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銮18日讯)“太太是位坚强的人,哪怕她病了,也让我勇敢往前去拼,不要担心。” 马哥打州议席补选竞选期进入第5天,国盟候选人莫哈末海占首次透露家庭情况,太太罗希玛(58岁)早前因血液细菌感染(Darah Kuman)送院接受治疗,至今仍未出院。 “太太已入院16天,目前情况稳定,在补选期间,她不停地给予我鼓励,希望我往前冲,使我能安心在家庭与补选两方面取得平衡。” 莫哈末海占今日巡视位于居銮卫星市3/3路的5人足球场(Futsal)后,接受媒体访问时,作出上述表示。 该球场荒废多年,场内多项基础设施因疏于维修,足球门框、篱笆等设施破损不堪,连进出的大门都没有锁好,场外杂草丛生,环境恶劣。 莫哈末海占住在当地已有8年,他发现平日傍晚都有不少小朋友到该球场进行球类运动,尤其场内生锈的篮球架及体育设施存在安全风险。 他承诺,若他能在补选中胜选,将加快提升该球场的速度,并免费开放给民众使用。 此外,他也承诺透过增设更多快体育设施,大幅度提升本地青年体育水平,让他们也有机会出国参加体育赛事,为国争光。 针对媒体提问“坊间流传伊斯兰党没有前来协助此次补选”时,他表示,该传言子虚乌有,现场有不少党员来自伊斯兰党,自提名日后,他们一直都有前来助选。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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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视力被“薄雾”笼罩已有一个月,直到她感到阅读越来越吃力和夜晚看不清路牌,才察觉不妙,主动向我透露视力模糊的困扰。我凑近细看她的眼球,她把眼睛睁大,逗趣模样让我想起小时候写错字她最常讲的一句话:睁大眼睛看清楚点。她微微忸怩,须臾,便问我有看见白色的膜吗?我忍不住调侃她说已经“熟了”,害怕吗?她举起有柄的镜子,眨动左眼,食指腹将眼睑向上拉,低声争辩:“黑白讲,你又不是医生。” 幸好她让我知道这件事情,而不是道听途说胡乱买眼药水滴一滴就好了。检查的结果,母亲被诊断患有白内障和青光眼。白内障是逃不过的,她心里有数,却没想到青光眼这小偷也悄悄地盯上了她。母亲笑笑,重复地告诉医生她不可能有青光眼,强调只是视力模糊,还纠正医生那是白内障。同时,她频频望向我想得到我的认同。余光里我感到她投来的焦虑,青光眼也不在我预想之内,可见小偷不会预先通知你:嘿,我要来了,你准备好了吗。 医生说只要有定期检查眼部,就可以早发现匿藏在眼睛里的偷光“小偷”。早发现,早治疗,你说对吗?她目光犀利,像回力镖打回到我身上,又像发现了我瞳孔里的秘密似的,让我惴惴不安。 医生建议母亲做白内障手术,而青光眼需要开始滴眼液治疗。母亲一听到动手术,就从椅子上惊慌地站起来,因受到那些根深蒂固的不实之说影响,“手术”两个字让她有不吉利的联想。医生巨细无遗地向我们解说手术过程和风险,母亲心不在焉,我呢则寻思着法子让她接受治疗。顷刻她又笑脸盈盈地问医生几时可以做手术。 担心术后麻烦家人 我无从揣测她的心思,到她说几天没洗头也没关系时,才理解她担心的是手术后静养的日子会带给家人不便,但一想到延误治疗带来的严重影响,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吧。 手术安排在下午,医生为母亲检查后,她就闭目休息,不理睬我了。我倾听着她的呼吸,最后耐不住静寂带来的不安,在她耳畔一面碎念家常,一面细细端详她脸上的变化。只见皱纹都顺着纹路散开,眉毛舒展,并没有凑集在一起,看似心情不错。不过母亲一向善于隐藏担忧,伪装的功力可是练了四十多年,藏着掖着的情绪,最令人惆怅。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探头出来唤叫母亲的名字,我听见她轻轻吐气,安慰我说小手术而已,十几分钟就结束,手术后她就可以看世界了。我拍拍母亲的手掌,温温的,劝她别紧张,说得自己心虚起来,毕竟每个人害怕的事物不一样。 副刊还没看完便听见母亲和护士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她左眼戴着保护罩,自嘲成了独眼龙。我们坐在长凳上等待领取药物时,我好奇问她手术时她在想些什么呢,她说想着即将要去北京旅行的行程,刚到八达岭就被医生唤了回来。我真佩服母亲随时可以调整心态至平静的状态。 一天吃过晚饭后,母亲坐在餐桌上瞅了我一眼。她眨眨眼睛,我问是眼睛不舒服吗?她睨了一眼云石餐桌,缄默不语,摸了几下桌面才问道:“为什么多出几道划痕了?” 我把脸贴近餐桌,问在哪里?母亲居然不悦地说:“睁大眼睛看清楚点。”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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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15日讯)主仆情深13年,甚至把她当成女儿!女佣患脑癌,好心雇主不仅帮忙付7万元(新币,下同;约24万3789令吉)医药费,还请了另一个女佣来照顾患癌的她。 《新明日报》报道,雇主陈代美(60岁)与她来自印尼的女佣普尔瓦蒂(50岁)相识超过15年,瓦蒂则为她打工了13年左右。 陈代美昨天受访时讲述了瓦蒂病发前后的经过。她指今年大年初一,瓦蒂本想为她泡咖啡,但头疼得直不起身。“瓦蒂平时不娇弱,当时我吓了一跳。” 她说,那天是周末,她的丈夫李于靖(58岁,电信公司高管)把车开去教堂做礼拜,所以她打了好几通电话,丈夫才意识到情况紧急。两人随后将瓦蒂送往中央医院急诊部。 “瓦蒂脑中有颗2.9公分的肿瘤,位置很深,情况危急。她入院第二天因脑压过高做了开颅手术,后续还有一次手术、电疗和化疗。” 陈代美指出,瓦蒂的总治疗费用约13万元(约45万2751令吉),其中6万元(约20万8962令吉)可向保险索赔,剩余的7万元由她和丈夫支付。 她指瓦蒂现在病情严重,她于是请了一名缅甸籍女佣来照顾瓦蒂,同时帮忙打理家务。 继续给女佣发薪水 接家人到狮城望她 继续给她发薪水,也把女佣家人接到新加坡探望她。 瓦蒂昨天用印尼话向记者表达了对女雇主的感激之情。她透露,因为女雇主相信人在生病时最需要家人的呵护与陪伴,所以在她第一次开刀后,女雇主便将她的哥哥与丈夫接过来新加坡,让他们在家中住了一段时间。 后来瓦蒂的丈夫和哥哥回乡过年,之后她指女雇主又再次将她丈夫接来新加坡。且这段期间还继续给她发薪水。 陈代美表示:“我知道家人的陪伴与支持是很重要的。我父亲生病的那段期间,恰逢疫情暴发之际,我很遗憾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去台湾看我父亲。” 女佣回印尼结婚 女雇主出钱办婚礼 当年女佣回印尼结婚,女雇主还出钱为她办婚礼,女佣称对雇主无以为报。 瓦蒂指出,陈代美十分疼爱她,甚至把她当女儿。她指2012年回乡结婚时,陈代美也特意一同飞到她的家乡东爪哇待了5天,见证了她的婚礼。甚至还出钱为她办乡下最豪华的婚礼。 当记者问陈代美为何如此对待瓦蒂时,陈代美表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她能力范围内,而且是微不足道的。 “我小时候看到外国修女和神父如何放下一切,去异国帮助弱势群体,直到生命尽头。这一场景至今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我也是一名基督徒,我希望将这种爱传扬下去。”   陈代美也对中央医院的医疗团队表示感恩,称医护人员不仅医术精湛,还鼓励瓦蒂保持乐观,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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