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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

“早上好!如果见不到你,就先和你说声下午好,晚上好,晚安!” 这是楚门的经典台词,看似和邻居请安,实则鬼使神差地同步向世界各地不同时差的观众一道请安。 《楚门的世界》,一部1998年的科幻喜剧电影,年份虽然老旧,但放到当今社会来看,题材依然新颖,而且很贴合现代人的习性,不得不赞叹导演过人的远见和前卫的思想。 影片讲述了楚门是一档热门肥皂剧的主人公,他身处于乌托邦,一个叫做海洋天堂的市镇,里边的所有事情都是虚假的,老婆是假的,好朋友是假的,父母也是假的,全都是演员,但他本人对此一无所知。 第一感觉,觉得很不舒服。这很不道德,很不正确。怎么可以窥探人家的私生活呢?然而现代生活中,网红们都自愿把自己的日常直播给全世界人。恨不得自己是世界中心,被众星捧月。被蒙在鼓里的楚门,他有权利知道吗?他需要知道吗?如果他活得好好的,很开心很快活,并且丝毫没有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这个善意的谎言是不是应该一直隐瞒下去呢? 被选为万众瞩目的主人公,这是一个诅咒还是一个福气?戏剧中的导演一直用上帝视角主宰楚门的一切。他说,他给了楚门一个正常的幸福生活。这个世界,你和我处在的世界,生病了。海洋天堂才是这世界应有的样子。他在他创造的世界里,是安全的。 楚门踏出屏幕的那一刻,我还在期待。他梦中情人,西尔维娅已经在门外等着他了吗?会有一堆影迷围着他转吗?他有足够的毅力面对真实世界的残酷吗?或是他最终还是会踏入影视圈? 然而,电影留给我的,只有一片黑幕。没有了。 剩下的,只能自己想像。 如果,万一,我现在身处的世界,其实也都是假象?万一这一切都是编好的剧本,我会有勇气踏出那扇门面对更残酷现实吗?我可能会迫不及待抢过剧本,翻到结局看看会是喜剧还是悲剧。可是我为什么要在意结局?来这世间走一遭,不过就是为了体验过程吗?结局重要吗? 听过这么一席话:我们来这世间,只是为了看花怎么开,水怎么流,太阳如何升起,夕阳怎么落下,经历有趣的事情,遇见难忘的人。生活原本就很沉闷,但跑起来就有风了。你只是来体验生命的,你什么都拥有不了,也什么都留不住。不需要证明什么,更没有什么是一定要实现的。你能做的就是,不断尝试,收获,感受,然后放下…… 只要还有感受,就还活着。 活着时,只要开心的事情多过不开心的事情,就值得了。 早上好!如果见不到你,就先和你说声下午好,晚上好,晚安!
3天前
文冬的老戏院曾是这座小镇最璀璨的文化符号,也承载着一代人的青春与回忆。这里曾拥有多达6间戏院,每一间戏院都见证了文冬人生活的变迁。最早的两间电影院,中山戏院和东青戏院是那个年代重要的聚会场所。中山戏院设在文冬华人大会堂内,旁边的那条小巷,依旧保留着古老的街道名牌——Wayang Street,仿佛在默默诉说着昔日的繁华。 东青戏院位于市区,前面是友联巴士车站,旁边有保记茶室和中央巴士车站,方便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入。那时,街道挤满了摊贩,热气腾腾的粉档、粥档,还有浓香四溢的红豆水档,只需两三角钱,便能享用一碗红豆水配上酥脆的油炸鬼,这样的简单滋味曾是无数观影人的幸福伴侣。每当夜幕降临,人们手捧小食,兴奋地排队等着买票,期待走进那银幕的世界。 作为文冬人,电影曾经是我们生活中最重要的娱乐消遣。小时候,我和姐姐常常去看电影,姐姐偏爱东青戏院的爱情片,由谢贤、嘉玲主演的文艺片深受她的喜爱。然而年幼的我对爱情无感,便选择到中山戏院看两部合拍的电影,一张票能看两部片,内容或许不甚理解,但看电影的热闹气氛总让我感到满足。 那时的戏院不仅是观看电影的场所,更是文冬人社交生活的中心。对于小镇上的年轻人来说,戏院是约会的好去处,灯光昏黄的影院成了无数恋情的见证者。男孩手中拿着从摊贩那里买来的零食,带着心仪的女孩走进影院,看着银幕上谢贤与嘉玲的浪漫爱情,台下的他们也暗自心动。而对于乡下人来说,走进戏院,走进电影的世界,不仅是一次娱乐,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文冬的戏院仿佛是一扇通向外界的窗口,那些在田间地头辛苦劳作的人们通过银幕,窥见了远方繁华的城市、异国的风情,甚至是从未见过的雪山与草原。电影让他们在短暂的时间里忘却了劳作的疲惫,沉浸在故事的情节中,仿佛自己也成了银幕上的一部分。无论是《苦儿流浪记》里的艰辛旅程,还是《三笑姻缘》中的喜怒哀乐,都深深打动着观众的心弦。 那时的票价虽然不高,但对于乡下人来说,看电影依然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票价从3号位4角钱到1号位1元不等,但人们愿意为了这一场视觉与情感的盛宴支付这笔“奢侈”的费用。每逢周末,戏院门口总是排满了长龙,观众急切地期待着进入那个梦幻般的世界。当卖座大片上映,戏院更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热闹的气氛蔓延到街头巷尾。 后来新建了4间戏院 文冬后来新建了4间戏院,丽宫戏院、丽都戏院、国泰戏院和丽士戏院。丽宫戏院位于友联世界旅店旁,取代了旧时的东青戏院;丽都戏院则位于市中心,与丽宫相邻。国泰戏院位于公园对面,而丽士戏院(银星)则在公教中学旁。这些戏院延续了文冬人对于电影的热爱。国泰戏院放映的《负心的人》、《三笑姻缘》等影片,更是吸引了无数观众。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电视机的普及、录像带的兴起逐渐削弱了戏院的地位。曾经熙熙攘攘的文冬电影院,最终也不可避免地走向衰落。丽宫戏院后来被改造成同发超市的货仓,丽都戏院则成为了同发超级市场的所在地。国泰戏院被拆除后,金星广场在其原址上拔地而起,环球超市曾在广场内一度繁荣,但最终也难逃关闭的命运。丽士戏院早已停业,戏院旁的街道也不再如往昔般热闹。 文冬的电影院曾陪伴了无数人的青春岁月,它不仅是娱乐消遣的地方,更是乡下人生活中重要的精神寄托。随着电视机的普及,录像带再后来的网络的盛行,昔日辉煌的戏院逐渐变得冷清。曾经辉煌一时的文冬电影院,终究无法抵挡潮流的冲击,一个个关闭,消失在岁月的长河里。那些关于电影的欢笑与泪水,渐渐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回忆,成为小镇的传奇。然而戏院却让小镇的居民们在电影的光影中暂时逃离现实,拥抱梦境。 它们曾带给文冬人的欢笑与泪水,仍在许多人的记忆中熠熠生辉。那些光影流转的岁月,早已深深烙印在每一个文冬人的心中,成为了无声的怀念与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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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7日讯)新加坡网红马一朵首次执导电影《Aunty当网红》,故事灵感来自电影《女兵外传》“福建阿莲兵”黄湘淋,当年初涉网红圈时遭网民毒舌抨击的经历。 《新明日报》报道,电影讲述卖鱼圆面的阿花(黄湘淋饰),在被年轻人气网红夺走珍视的东西后,决心自己当网红以夺回一切。 其他演员还有林茜茜、林昀憓、蔡智贤和蔡家顺。电影将在11月中旬开拍,2025年下半年上映。 马一朵觉得马新的电影都在走下坡,公式都是找很大咖的一哥一姐来当男女主角,但感觉这个公式已经不灵验,所以他找网红来演。 他说:“这个时代需要新鲜的尝试,而做新尝试总是一种赌注。我们在网络上触及人数蛮大的,浏览量、播放量都蛮可观,如果尝试全网红的卡司,观众会不会买单?” 找来黄湘淋“本色出演” 除了执导,马一朵也自编自演,他最初提交自己实现梦想的题材,但被认为不够卖点,屡次调整后,构思了“Aunty”当网红的故事,而灵感来自生意伙伴黄湘淋。 “我们2019年起步时,她已34岁,在网红圈算比较有年龄。当时红的人都很漂亮、很帅,所以她被网民骂她腿粗、长得像蛤蟆之类的,所以找她来演最适合。” 他用了二十多天与团队讨论,从早到晚打磨每一幕剧情和对白,而他也获得新加坡电影人的支持和帮助。 “我把剧本初稿和一些分场,发给林德(新加坡电影人)和Ah Boi(新加坡导演邝子君)看,他们给了我很宝贵的见解。” 此前拍摄梁志强执导的《钱不够用3》时,对方也热心提点。 “他真的会拉我去一旁,跟我分享做导演时要注意哪些事。我很感激,因为有他们,我们这一代才有机会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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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时期的我,时常听到的话,就是:“别相信年过30的家伙们(Do not trust those who is over thirty)”。意思就是说老家伙们并不可靠,他们满口胡扯,没有一句真话,所有的理由只是在掩盖他们的无能与无能为力。说这种话时,我以为30岁是一个漫长并且遥不可及的期限。很快的,自己与同伴就人过30了。固然,人到30岁,还可以延长限期,比如说:“别相信年过40的人”。到了40岁,再加10年,提出别相信年过50岁的人,一加再加,逐渐递增。 或者当时年轻,又爱看各自理论派的书籍与杂志,觉得生活还有太多可以改进之处,坚信轮到自己长大可以做主了,世界就会与年轻时截然不同,不完美的世界,也将因为我的积极参与而渐渐完善,变得更好。对年轻时期的我来说,世界的坏,就坏在一群整天勾心斗角、利己却没有诚意与能力的老头老太身上,而轮到理想远大并且品德良好的我(或者我们),世界怎么可能变坏呢?当我们接棒了,世界就不会再有纠纷与战争,贫富差距将缩小,种族歧视一定会消亡。我相信,当时发表充满理想的歌曲、电影以及各种文学作品的那些人,绝对与我拥有一样的梦与愿望。 可惜,乌托邦并没有存在,世界还是沿着之前的轨迹挺进。战争、贫困、人种歧视等,一个都没有消灭。而我们一个个都年过60了,大多数变成和我们之前的前辈一样无聊又不起眼的人,即使挤进能够改变世界的一小群人当中,也一样参照前人的模式,没有变得更好,有时反而变得更坏。 我们当中,不少人早已与这个世界告别,有时赶得上他们的葬礼,有时因为距离、时间与工作等原因错过了,偶尔谈起当年在一起吹嘘的理想与梦,禁不住唏嘘,觉得当年的我们实在愚不可及。身处那个时代与场所,无论是聆听甲壳虫乐队、鲍勃·迪伦或者琼·贝兹的歌,都会感觉莫名地亢奋。或者,就像电影《阿甘正传》中的歌曲〈随风飘逝〉说的:“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才堪称成人”,当年的我们,实在过于年轻,并且因为年轻而幼稚。 到了今天,只能遗憾地总结,我们的时代尚未开始已经结束。或许是曾经开始过的,只是当时我们没有看到现实的差距。我(或者我们)当年鄙视的前辈,或许也曾一样对生活和世界充满理想。只不过,轮到他们时,终于发现庞大的鸿沟。 有时候与年轻一辈聊天,他们与当时的我们几乎没有共同点,至少,我觉得他们并不乐观,也没有太远大的理想,身边几乎找不到几个相信“今后世界将越变越好”的年轻人。我那个时代的乐观群体几乎早已灭绝,或者,这一代的年轻人比较聪明,也比较务实,他们不再相信缥缈而毫无依据的理论。 走失了的自己 或者,我也不应该说我们那一代人是完全白活。一些人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我的偶像鲍勃·迪伦不仅仅是知名音乐人,还获得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一些朋友或努力或因为机遇,成功积累万贯家财并且养大子女,见面时总爱谈论他们的下一代,沉溺于他们愿意相信的理想生活。只是我,年过60还在国外飘荡,我爱的人没回报我的爱,爱我的人我又没有强烈的感觉,后来迁就年纪与社会主流思想,结婚后再离婚,还有一个自闭弱智的儿子;年轻时不抽烟不喝酒,后来因为工作环境需要有所改变;喜欢电影和音乐,却只限于做那个领域的欣赏者;偏爱文学,却没有成为诗、散文或小说界的名流。内心一隅,我还觉得自己不想变成那一群我之前坚决不相信的人。但在某种意义上,我却在重蹈覆辙。比如我丧失挣钱的身分与能力以后,我那位没有能力自理的儿子该怎么办?再老一点,我失去自理的能力,又该如何面对生活? 前几天朋友拉着出去应酬,大家喝酒抽烟说废话,结果我再次违背自己早睡早起的习惯。回家的路上有雨,我从计程车下来,拐进冷清的小区,突然看不到从前那个坚定地认为“世界会渐渐变好”的自己。那时候的自己,走着走着,怎么就走失了呢?现在的我,还是按部就班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面孔,自行其是、健康淡然地过日子。我在说的自己,就是那个与我的很多前辈一样,是一位难以信任的人;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了? 萌生写这篇文章的念头,是因为前阵子看了电影《大河恋》(A River Runs Through It)。两兄弟经常跟父亲一起钓鱼。潺潺的河水,静静的午后,构成电影的美丽画面。电影里的父亲是一个牧师,常常在镇上布道,大儿子诺曼继承父亲的天赋,擅长讲课;小儿子保罗却有着迥异的性格,热爱自由并有一套奇特的钓鱼方法。小儿子因为迷上赌博,后来被殴打致死,电影涵盖温情、父子情、兄弟情,有各种别离与死亡。 我喜欢电影,更喜欢电影里的不少台词,比如“我们很少对我们所怜惜的人及时施以援助之手”“那些与我们一起住却又逃避着我们的人……但是,我们仍然可以爱他们”。 不过,最喜欢的台词,还是“大河因为暴雨涨潮而涌向四面八方,在时间的基石中川流不息”,以及“有些岩石上有着永恒的雨滴印记”。 我愿意相信,无论我活得怎样,也会是岩石上的雨滴印记;哪怕没人注意,还是曾经留下过印记。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