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种子

9小时前
9小时前
9小时前
“一旦《2004年植物新品种保护法令》(简称种子法案)修正案 通过,种子盆栽或手工艺品会受到影响吗?还是仅限农作物受控?”   “种子是干燥的、不是活的则不受影响;但如果种子是活的,可作为繁殖用途,将受到法律管制。”     诺菲特(Nurfitri Amir Muhammad)是“社区种子保育协会”(IRBK)发起人,也是马来西亚粮食主权论坛(FKMM)协调员。 “我们向时任政府说明,小农仍延续留种相互分享的传统。他们不相信,要我们提供证明,所以在2021年成立了IRBK。”旨在将农民持有的种子品种整理成数据,架设网站开放予大众搜寻。 “我们不以‘种子银行’(seed bank)命名,因为银行代表人们很难从里头取东西。所以我们更像是‘森林保育’的概念,不只是收藏种子固定在一个地方,也让大众简易获取资讯。” IRBK也将留有30个或以上品种种子的农夫,列为‘种子英雄’(Wira Benih)。首篇文章提到的纳伊便是其中一员,目前IRBK社群虽然仅有60人,但记录了约4000个农作物的品种。”  诺菲特长期关注农民权益,2020年拍了迷你纪录片《Petani bukan Pemalas》,希望扭转大众对稻农的舆论。(图:受访者提供)     日后留种或面临刑事诉讼 虽然该草案目的是为了防止种子买家受骗,但或许也会强化种子公司的垄断。此外,若种子修正案通过,不单是农民,但凡透过非正式管道获得种子,都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请记住有两条法律。第一是UPOV 1991强调种子拥有权,一旦违反意味着你会被起诉。”触法民众或将被处以高达20万令吉的罚款或最长三年的监禁。 ”第二是种子法案,意思就是种子得经过认证,代表你每年都要付费,将种子样本送到实验室化验确保品质,无形中增加了农民的负担。”认证过程繁琐,渐渐的市场只剩下少之又少的植物品种。而每一次认证过程的付费,导致种子价格上涨,种出的蔬果也必然跟着涨价。 法案修正缺乏透明度 刚过去的周四(12月19日),106个农民和公民组织签署请愿书,要求政府停止提呈种子法案。 这些组织包括大马菜农总会、大马稻农协会、第三世界网络、槟城消费人协会、大马绿色和平、自然之友协会等。他们认为一旦该法案通过,或许不单是农民的权益,甚至社会,都会产生严重的负面影响。 诺菲特作为FKMM发言人说明,2018年9月16日宣布拟定的种子法案,当局并未向农民和民众发起咨询,“政府与我们部分代表的首次咨询,是在2019年进行的。既然如此,法规影响分析报告(RIS)又如何在还未告知公众前完成呢?” 因此,FKMM认为此法规影响分析报告缺乏公信力。   我们可以怎么做? 种子法案关乎你我的生活,但在坊间关注度好似没有形成正比。读了这篇专题的我们,又能怎么做? “法案修正已来到最后阶段,我们得公开发表意见或写信入国会,表达你对拥有生命的知识产权感到顾虑。”坊间的民间组织也发了联署请愿书,呼吁民众在本地周三(12月25日)前,点击此链接签署支持。 诺菲特认为,虽然现在谈论的范围仅限于植物新品种的拥有权,但未来若成功复制动物,甚至是人,后果或许不堪设想。 “一旦有了这些生物的知识产权,谁又能保证不会被有心人士利用,建立自己的奴隶大军呢?” 相关报道: 【种子自主权/01】当农民失去种子自主权,我们将会为粮食付出什么代价? 【种子自主权/02】迦南地梦想园,搜集稀有种子,耕耘食物森林 【种子自主权/03】种子变盆栽,见证新生命诞生的美妙历程 延伸阅读: 【花花人生/01】花露农场●从花路到花露,甘霖滋润自己,也滋养他人 【花花人生/02】从点缀到升华风味,可食用花卉──餐盘中的超级食物 【花花人生/03】从绽放到枯萎,变态美──领悟花的完整生命
9小时前
1月前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门前有一块空地,我从没想过打它的主意,因为觉得忙不过来。 看到邻居老伯辛勤地开荒,种出了成果,我也开始垦荒了。先种了容易生长的番薯叶,再来撒下了菜心、芥兰、苋菜等的种子也发芽了,细心照料下,蔬菜都长得翠绿青葱。小有成就感的我兴致加倍,种下了更多的蔬菜:洋葱、羊角豆、长豆、沙葛、香茅、南瓜、班兰叶等一一登场了。它们就是我的青青日常,我每天出门前给它们浇水,放工后迫不及待来看看它们,顺手拔去野草,适当时候给它们施肥。晚上,我还得来捉蜗牛,我的日子过得更加充实写意,还能吃到自己种的蔬菜,果然是别有喜悦的滋味。 蔬菜成长无意中让我增添了生活乐趣,还有许多意外的惊喜。这些蔬菜开花时,感觉太美了,平时生活匆忙之下都被忽略,看着结出花苞,再到含苞待放,就像在照顾自己的孩子般,太美妙了。 小菜园拉近了邻里关系 我特意拍下每一个阶段,镜头下的那一簇白色洋葱花,竟然美得不可思议,攀附在地上的南瓜竟然珠胎暗结,羊角豆也盛开了黄色大花,沙葛紫色花亦不逊色,无奈却得把它剪去,才能结下大个儿的沙葛…… 我的绿手指还算有所发挥。绿叶有了花朵的搭配,引来了蝴蝶蜜蜂小鸟,还有不速之客——变色龙。拍摄这些小昆虫还得花费更多等待的好时机,我的青青日常都跟着这一切活跃了。 附近晨运的人经过这片小菜园,也会放慢脚步来欣赏,我与他们见面时又多了话题。他们还会传授许多种植的心得,大家因为这片小菜园而拉近了关系。 庆幸能将附近这块荒废的土地加以发挥,从此以后,它走入了我的生活,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2年前
跟马来邻居伊莎蒂讨了一把散叶生菜的种子。按照以往的惯例,我会先靶松泥土,在湿润的土壤上戳洞,一个小洞一颗种子,埋好土后,才浇水。 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生菜的种子尚未萌芽。每天依旧浇水,光照也充足,种子仍固执地在土里沉默着。 到底是哪儿出了差错?我百思不得其解。 两个星期后,我向伊莎蒂提出了我的问题。她听了也感奇怪,亲自过来查看情况,然后一一指出我的错误:首先,种子应洒在土地表层,浅浅盖上一层薄土就可以了(不必把种子掩埋),并保持土地的湿润(无需天天大水浇灌),因为过度的浇水可能会导致种子在湿土中无法透气,未萌芽已坏死。 听了才恍然大悟。惭愧的是,自诩懂园艺的我,其实未必真晓得每一种植物的生长特性,回想自己之前的做法,根本就是惰性的使然,未曾认真地深入研究散叶生菜的种植方法,就以自己一贯的方式来处理,当然事与愿违。 我对伊莎蒂说还以为种植生菜就像种植其他蔬菜一样简易,伊莎蒂笑说:“Tak semestinya.” 她说不同的种子有不一样的种植方式。 我望着那堆毫无生机的泥土,开始认同伊莎蒂的口头禅:那可不一定。如果自以为是也是一颗种子,那么它就像杂草一样会不时地掩盖了部分的事实真相。 记得邻居哈菲兹和妻子伊莎蒂刚搬来的时候,因为左邻右舍都有养狗,于是他们把屋子左右围栏拆了,改砌砖墙,墙不高,却足以防止狗儿攀爬其上,也隐含拒人千里的意思,以为他们是在拒绝与邻居沟通,其实不然。 想起那一天,当他们热情主动地向我们一众街坊打招呼时,我内心的疑虑全消,是自己从开始就往不好的方向思考,为何根据第一印象来判断一个人、一件事呢?有时候,第一印象不一定就是理智的。 别凭外表来判断一个人 相处久了,发现哈菲兹待人温和有礼,有时会义务地帮助独居老者除草、修剪树木;雨季来临前,我们担心会发生闪电水灾,一天,却见哈菲兹卷起裤管,屈身打捞排水沟里的垃圾,他说这么做是为了降低水患的可能。问他这是市政府的工作,何苦非要自己动手做?他答说:“Tak kisahlah, janji persekitaran kita bersih.” 伊莎蒂则好客,逢开斋节会邀请街坊邻里一起庆祝。她制作的马来糕点,总使我垂涎三尺。我们的兴趣相同,喜欢园艺劳作,她在庭园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盆栽,绚丽灿烂的花草,充满热带风情,争奇斗艳地绽放了一个又一个季节。她还在丈夫的协助下,另辟了一方园地,全是有机种植的瓜果蔬菜,常唱丰收。 但是,他们都害怕狗儿。尤其哈菲兹,有次他坦然向我表示他不但惧怕狗,甚至厌恶它们。原因是小时候曾被恶犬追咬,致使他一见到狗儿靠近自己时就心生憎厌,连带地讨厌起狗的主人。 有一次,伊莎蒂对我说,他们初见我时,还以为我是个高傲冷漠的人,直到那一天下雨了,她听见我从隔壁提醒她出来收衣时,她才释然,并对她丈夫说别凭外表来判断一个人。 我听了感到愕然,没想到他们在意的是这些小事,随即又扪心自问,难道我本身就没有心存偏见的时候吗?这其间存在的问题,不是他人的选择或爱恶背离了自己所想的,而是自己所投射的主观印象所导致的。 由此可见,先入为主的成见力量是多么强大可怕啊,既形成个人的心理障碍,也会隐蔽部分事实的本质,而这些看不见的盲点,总是在我们与他人互动时忽然闪现的,关键是,我们是否及时发现并纠正它,还是根本就对它视而不见。 后来,好心肠的伊莎蒂,不只送了我几把鲜嫩的生菜,还再给了我一些生菜种子,鼓励我:“Cuba lagi, jangan putus asa ya.” 我没有辜负她的一番好意,这次是依照她所指点的方法,重新播种,果然不到一个星期,种子都发芽了。
2年前
疫情后期,无论是被残酷的经济,还是糟糕的政客往我们身上泼了脏土,我们应该有选择活成种子的信念。 由于上篇提到粮食危机,《星洲》副刊记者白慧琪来园观访,想要报导相关课题。我与附近农友,满腹牢骚不尽,几乎都是对着国家与政客的施政弊端大口吐痰。每天处在人烟稀少,对鸟唱歌的农夫,难得遇到有人愿意听农夫的苦水,全都滔滔不绝,似乎农业生涯的所有乌云都集结了起来。 “他们试图埋葬我们,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其实是种子。”如果有机会,我们也想喊一下口号。 灌注了文字的力量 这句话其实是日前听香港诗人廖伟棠在花踪文学奖线上讲座提到的。我上网查了一下,这句话曾被墨西哥社运人士用来作为抗争标语,有专家指此文改编自希腊诗人,迪诺斯·克里斯丁诺波罗斯(Dinos Christianopoulos)的一首诗,原文为:你为何不干脆把我埋了,可是你忘了我是种子? 当听到廖伟棠诗人分享的这番话时,我的内心是震撼的。感觉灵魂里头一些被生活的各种压力封锁的精神,似乎提振了一下。疲惫的肩膀,像是被灌注了一股文字的力量,能够把该扛的再扛高一点。疫情后期,无论是被残酷的经济,还是糟糕的政客往我们身上泼了脏土,我们应该有选择活成种子的信念,让试图掩埋我们的糟糕事情变成养分,让我们倔强的DNA教我们挣脱泥沼,往阳光处生长。
2年前
疫情后期,无论是被残酷的经济,还是糟糕的政客往我们身上泼了脏土,我们应该有选择活成种子的信念。 由于上篇提到粮食危机,《星洲》副刊记者白慧琪来园观访,想要报导相关课题。我与附近农友,满腹牢骚不尽,几乎都是对着国家与政客的施政弊端大口吐痰。每天处在人烟稀少,对鸟唱歌的农夫,难得遇到有人愿意听农夫的苦水,全都滔滔不绝,似乎农业生涯的所有乌云都集结了起来。 “他们试图埋葬我们,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们其实是种子。”如果有机会,我们也想喊一下口号。 灌注了文字的力量 这句话其实是日前听香港诗人廖伟棠在花踪文学奖线上讲座提到的。我上网查了一下,这句话曾被墨西哥社运人士用来作为抗争标语,有专家指此文改编自希腊诗人,迪诺斯·克里斯丁诺波罗斯(Dinos Christianopoulos)的一首诗,原文为:你为何不干脆把我埋了,可是你忘了我是种子? 当听到廖伟棠诗人分享的这番话时,我的内心是震撼的。感觉灵魂里头一些被生活的各种压力封锁的精神,似乎提振了一下。疲惫的肩膀,像是被灌注了一股文字的力量,能够把该扛的再扛高一点。疫情后期,无论是被残酷的经济,还是糟糕的政客往我们身上泼了脏土,我们应该有选择活成种子的信念,让试图掩埋我们的糟糕事情变成养分,让我们倔强的DNA教我们挣脱泥沼,往阳光处生长。 [vip_content_start] 近日天气常常骤变,有学长慰问种菜进展。无奈,不知如何回答。从农至今,早已被天气的变化抽了不少耳光,学会了在气候变坏前的缝隙里,硬着头皮地争取时间翻耕。不管天气如何,农夫的首要任务就是先要尽力地把种子种下地,风里来雨里去,没有播下种子真正的耕作都不算开始。 近期为诗歌朗诵比赛作了一首端午诗歌,我引用了屈原九歌里头的名句回复学长——“青云农兮白霓衫,举长矢兮射天狼。”表达了我们农夫每天看云,向往穿白洁的衣服的日子,对于无法掌握的气候,唯能做的抗争就是举起心中的弓箭,对天气的恶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瞄准的目标或许只是内心抱持的一种侥幸,希望天阿公“多隆”(帮助),植物的生命力能够自己突破困境。 前两个礼拜,刚种下的秋葵种子,几乎有80%没有发芽。仔细观察后,发现下种子的地方有被什么挖过的小土堆,猜想种子应该是被蚂蚁搬走了。除了蚂蚁,还有一种害虫,就是对幼苗破坏力十足的马陆。马陆最喜欢把刚长出的幼根和萌发的嫩芽吃掉,当然还有农夫播下的光阴。其实在播下了种子后,我们已经在种子四周施放了一些农药,但自然界往往有着让你无法想像的韧性——“那些杀不死你的,将让你更加坚强。”害虫兵团私底下都在喊着这些口号。 让农作物的种子发芽,那是再粗浅不过的农耕作业,但是即便有被泥土好好掩盖的种子,也要经过一些克难才能顺利地发芽。我相信勤劳地播着种子的农夫本身也是一颗种子,各种自然与非自然的困境试图将我们掩埋,可我们希望用农人的韧性生根发芽,向上生长,最后头顶苍穹。 文末,借用歌手毛不易的这首〈无名的人〉几句歌词,敬兢兢业业同路的无名农夫们: 我不过 想亲手触摸  弯过腰的每一刻  留下的  湿透的脚印  是不是值得  这哽咽  若你也相同  就是同路的朋友 致所有 顶天立地却 平凡普通的  无名的人啊  我敬你一杯酒  敬你的沉默  和每一声怒吼  敬你弯着腰  上山往高处走  头顶苍穹  努力地生活
2年前
2年前
3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