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老人

6天前
2星期前
据说古希腊底比斯有个女首狮身的怪物,经常阻拦过路行人说谜语。若是说不出谜底的,就会被吃掉。有个谜语是:“什么东西早晨用4条腿走路,中午用两条腿,晚上用3条腿走路。”最后,这个谜语被一个叫挨迪帕斯的人揭开了谜底,他对怪物说: “答案是人类。因为人生有3个阶段,小时候我们用双手双脚在地上爬行,长大后我们用两条腿走路,年老时步履不稳,我们得握一支手杖。” 不错,埃迪帕斯答对了!怪物听了之后,气急败坏地就从山坡上骨碌骨碌地滚了下来,活活摔死了。据称这则传说乃是出自荷马的史诗里。 真没想到手杖与老人竟然有这么“亲切”的关系。 “咦,你不用拿手杖了?太好了!看到人家手里拿着手杖,总觉得怪怪的。”有天在早市里遇到一个老相识,她一见我两手空着,关心地问,我回报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自去年动过膝部手术后,为了行动上的方便,有过一段时间,手杖不离身,一是担心跌倒;二是怕被人撞到,无形中手杖成了另类的“护身符”。 说真的,第一次拿着手杖在公共场所出现时,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和不自在。对一个平日不敢说健步如飞,但行走自如的我,一时难以适应。可是,我必须借助它才能尽快恢复行走的功能,幸好心理很快就平复、接受了。而且发觉手拄拐杖的人,还可以得到不少的便利和优待,无论是排队或是搭乘公共交通。上车时,若是车间客满,总会有好心人“醒目”地让座,尤其是看到我这么一个满头白发,又扶着手杖的老人,恻隐之心总是随时出现的。 手杖是古代文化之一 在古代的一些文人墨客作品里,常不乏手杖的描述。例如杜甫〈暮归〉中的“年过半百不称意,明日看云还仗藜。”,苏东坡的〈定风波〉中的“竹杖芒鞋轻胜马”。原来写自己用拐杖是中国古代一种文化特色。古人常用手杖作为行走的辅助工具,至今依然。细看一些山水写意画,也不乏穿插手扶着手杖的老者,虽然看不清面目,大有画龙点睛之妙。对一些行动不便的年长者,常借助手杖保持身体的平衡,手杖成了他们不可或缺的恩物。有支手杖傍身,心理上确实笃定很多。不过,也发现周边一些年长者对手杖相当抗拒,除非万不得已,绝不肯拿手杖,尤其是出现在公众场合,认为有失体面,担心接触到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在香港时,发现随处都可以看到拿着手杖的长者,其实这纯然是一种心理作祟,谁在意你呢? 手杖,被视为具有多种象征意义,例如权势、威严和智慧等。在一些旧西方电影中,经常出现一些所谓绅士,穿戴笔挺、昂头挺胸,手拿手杖,威风八面、气势昂扬,手杖,对他们而言,不仅是一种饰物,也代表着权威和地位。这倒让我想起中国古代小说中的两个最具代表的女性,《杨家将》里的佘太君、《红楼梦》里的贾母。当她们不高兴或有所指示时,就会将手杖狠狠地在地上噔噔两下,表示自己的愤怒与不满,站在一旁的,噤若寒蝉,俯首听令。当然,她们所持的,并非一般的手杖,而是精制的,上头不仅雕龙刻凤,还加上其他的饰物,甚至成了价值不菲的艺术品。 随着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创新,目前的手杖,无论是设计或材质,都与以往大不相同,轻巧之余,携带方便。例如有用木材的、铝合金的、碳纤维的、塑料的、不锈钢的,真是琳琅满目,当然,价钱不一,任君选择。现在的我,虽已弃仗不用,然而,一旦外出远门,还是不忘将手杖折叠起来,小心收进包包里,以防万一。
2星期前
3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新加坡8日讯)新传媒新剧《心有所依》探讨社会老龄化,资深艺人朱厚任表示:“我们也面临着这些问题,且未来会越来越严重。” 由朱厚任、陈楚寰、陈罗密欧、鐘琴等主演的《心》故事围绕在人口超老龄化的艾德迩市(虚构城市),独居老人持续增加,加上中青年不婚、生育率下降,导致平均住户人数减少,房子供不应求,独居现象“愈演愈烈”,孤独死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当地政府为了应对这些问题,设立“公宅与大龄事务局”,推行一系列新房屋政策,包括禁止单身者购买公宅、夫妻和单身人士不只能够领养小孩,还能领养父母。 朱厚任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直言:“新加坡也面对这些问题,且将来也会越来越严重。不过我们这一代的老人,反而孤独死的频率没有那么高,因为一般兄弟姐妹很多,就像我就有8个兄弟姐妹、表哥那里有11个、太太有6个,所以比较少会有孤独的情况。不过约30年后,也就是我们的下一代,相信就会发生在戏里面看到的问题,所以希望这部剧让观众有所警惕。” 陈楚寰:政策有利有弊 陈楚寰则觉得剧里推出的政策有利也有弊,利是可以减低孤独死的问题,更多老人会被领养,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家;弊则是老人要重新去适应一个全新的环境和融入另一个家庭,可能对他们来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剧里陈楚寰领养了朱厚任为养父,她表示这是入行以来第一次跟对方一起演戏,“印象中厚任大哥为人很可爱、风趣、幽默,很会逗人开心。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跟他真正对到太多戏,我们俩的戏主要排在后期,所以很期待接下来的拍摄。” 至于拍这部剧最大的挑战,陈楚寰觉得是要在酷热的新加坡拍出秋冬季的感觉,“我们为了配合故事场景要达到视觉效果,都要穿着秋冬季装在户外拍戏一整天,表情还要有令人感觉天气是‘冷冷的’,但是我们的身体其实是‘汗汗的’!所以我出外景会必备超强风力的小风扇,也会一直补充水分。” 陈罗密欧 领养两个妈妈 陈罗密欧在剧里领养两个妈妈向云和鐘琴。他觉得无论戏里戏外,向云都是个比较规规矩矩的妈妈,会和自己讲道理、人生哲学等;鐘琴则是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会给自己很多鬼点子,感觉很好玩,很幸运能和她们合作。 对于剧里推出的一系列政策,陈罗密欧觉得是利多于弊,“第一点独居老人有人陪伴和照顾,第二点不需要特地建造老人公寓,这样能更好地利用国家土地。第三点孤独老人能被和自己聊得来的人领养,一起组织家庭,那也是另一种幸福。” 至于弊,陈罗密欧觉得这关乎人性,“因为剧里领养老人可以得到津贴,那可能会有人为了这笔津贴而领养老人,却没有好好照顾这些老人。政府可能需要设立多一个部门,专门去跟进这些领养家庭。” 不过,陈罗密欧表示目前还不太能接受剧中的政策,毕竟他的父母健在,而且家里多一个“爸爸”或“妈妈”也需要看自己的爸妈是否能接受,爸妈可能也会妒忌或误以为自己不够好,给孩子的爱不够。 但他也没有把话说死,“如果跟那位老人真的有很浓的缘分,那领养也是能接受的,一切还是要看我们之间的经历和结缘。”
1月前
窘迫中年家有需要长照老人的骨感现实故事,能让人看到最后意犹未尽,除了归功于编剧和导演的功力外,也因为众多演员的精彩。其中,饰演开始显现一些失智症状的父亲寿三郎的西田敏行,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他呀。 上期写宫藤官九郎编剧的两部作品,因篇幅有限只来得及写了大约20年前拍的《虎与龙》,这期继续,谈谈疫情期间拍的《我家的故事》。 《虎与龙》有“落语”(单口相声)这项日本传统表演艺术为主轴;《我家的故事》则有“能”这项古典歌舞剧。《虎》的主角是爱上落语的黑道混混;《我》的主角则是出生能剧世家,却在17岁时离家出走,转换跑道成为职业摔角手的观山寿一,同样由帅得很狂野的长瀬智也饰演。 两部日剧都是“慢热”的剧,第一集为了交代人物背景,对上述元素完全没概念的观众而言,即使不至于一头雾水,我想可能也比较没有共鸣。但是随着剧情推展,会让人越看越投入,到剧终时“啊,结束了?”,顿感舍不得。 [vip_content_start] 我对能剧和职业摔角都不甚了了,不过碰巧的是,以前都曾听朋友说过。能剧是戴上面具表演的传统歌舞剧,有曾参加能剧体验的朋友说,戴上面具后立刻“目光如豆”——只因面具上的两个小孔细小如豆,戴上后视线范围变得极之有限。而我对职业摔角的有限认识是:比起竞技,它更像是一项娱乐表演。 寿一在离家25年后返家的契机是父亲病重住院,看着病床上昏迷的老父,他一时冲动承诺说,愿意回家继承家业。能剧世家奉行世袭制:养子寿限无(这个名字好酷!)虽然在各方面都比寿一更适合成为下一代“宗家”(应该可以理解为掌门人吧),却因为是养子而不符合资格。女儿不能继承;已经当上律师的幼子又缺乏才能。逃家25年后,已是中年的寿一终究还是回来面对他身为能剧世家长子的宿命。 要回家继承家业,就不得不从职业摔角退役,因为能剧是为神明表演的剧,表演者怎能进行很容易受伤的活动?于是,在退役赛后,寿一搬回老家,重新学习能剧的同时,也和弟妹们分担照护父亲的任务,体格健壮的他自然被分配到负责帮行动不便的父亲洗澡。 赞叹编剧的才华与功力 然而,回到老家后,寿一才发现,父亲虽贵为国家认可的“人间国宝”,家里财务状况却很糟糕,养子寿限无甚至得兼职送外卖来补贴家计。为了筹赡养费给前妻,换取与儿子见面的机会,寿一不得不瞒着家人重新当上摔角手,在照护父亲、能剧排练、上台摔角之间奔波。 窘迫中年家有需要长照老人的骨感现实故事,能让人看到最后意犹未尽,除了归功于编剧和导演的功力外,也因为众多演员的精彩。其中,饰演开始显现一些失智症状的父亲寿三郎的西田敏行,实在很难让人不喜欢他呀。 这位“人间国宝”台上是一位巨匠;台下却是爱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对家庭孩子都不够关心,老年病倒后任性又自我中心。一直到意识到自己不久于人世,才说出养子寿限无实际上是他的私生子,让人为这个可靠又忠心耿耿的弟子叫屈。如此一个个性不讨好的“kusojiji”(“臭老头”,每个孩子都曾被他气到如此破口大骂),却在他的演绎下显得可恶又可爱。 一场寿一终于接受现实,将父亲送到养老院,轮椅上的老父目送转身离去的儿子的告别戏,让人感到两人充满渲染力的演技。 故事到最后给观众一个措手不及的反转,而这反转又巧妙地呼应一出名为《隅田川》的能剧剧目,我不禁又想赞叹编剧的才华与功力了。至于这反转是什么呢,因为这两部日剧已上架Netflix,我就不剧透了。 后记:在写这一篇文章时,听到西田敏行去世的噩耗。这个令人黯然的消息,比剧中的反转更令人猝不及防。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3月前
不久之前,我在地铁上目睹一位年轻女孩坐在我对面,耳朵里塞着无线耳机,目光紧盯着手机屏幕。她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地铁在一个站点停下,一个老人缓缓上车,环顾四周后,站在离女孩不远的地方。老人微微皱眉,似乎想要询问什么,女孩却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察觉到老人的存在。老人停顿片刻,轻轻叹了口气,眼中的失落一闪而过,默默地退到车厢的一角。 科技带给我们便利的同时,也让我们不经意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疏离。耳机里的音乐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但也将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隔离在外。手机屏幕里的世界五彩斑斓,现实中的人情却变得愈发单调、冷漠。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我们享受着无尽的信息流,却在不知不觉中丢失人与人之间最原始、最直接的情感联系。女孩或许并没有意识到,她与老人之间那段短暂的“对视”本可以成为一次美好的互动,或许老人只是需要一点简单的帮助。然而,女孩的冷漠却让这种可能化为泡影,也让地铁车厢里的孤独感更加浓烈。 孤独感,曾经只是人类生活中不可避免的一部分,如今却因科技的发达而愈加显著。我们活在一个社交网络无处不在的世界里,表面上看似与世界紧密相连,实际上,我们却可能从未如此孤独。无论是在线交流还是虚拟世界的社交互动,都无法替代面对面交流中那份温暖和真实的情感。这或许是个警钟,提醒我们重新审视自己与科技的关系。科技本应服务于人类,而不是让我们迷失在虚拟世界中。我们需要在生活中找到一种平衡,既享受科技带来的便利,又不忘记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和连接。 在这个快速发展的时代,科技不会停止进步,而我们作为个体,也不能停止反思。或许,下次当我们在地铁上遇到类似的情况时,可以试着摘下耳机,放下手机,给身边的人一个微笑,或者给予简单的帮助。有时候,正是这些微不足道的举动,能够让这个智能世界变得不那么冷漠,也让彼此的孤独感减轻一点点。
4月前
小时候我只听说有老人院,让年老或无依无靠的长者有个安身之处。每逢佳节,老人院比较热闹,或探望或派发红包、食粮等。 随着时代变迁,安老院、养老院如雨后春笋,不分大城小镇,老人都有个落脚之地。无论是老人院、安老院或者养老院,都是为老人服务的地方,照顾他们的起居饮食,还包括打理老人的卫生,尤其有些老人已无自理能力,更需要关注。 当听到耄耋之年的舅舅被送进安老院时,心里打着疑问,决定去探望。 舅舅中风跌倒已超过6年,头盖骨曾剖开,动过脑部手术,右边脑门下榻了个坑,当时软软的脑勺有节奏地跳动,大家都小心翼翼不敢触碰。舅舅积极治疗,中西医双管齐下,定期针灸及做物理治疗,言语虽然有些模糊,还能与人沟通。前阵子舅舅还能双手扶着助行器,一拐一拐,一小步一小步地移动。不知何故,舅舅再次跌到。当时舅母外出购物,回到家时,见舅舅躺在血泊中,吓得魂飞魄散。这之后,舅舅的情况堪忧,不知哪一天开始,无法言语了。 过去几年都是舅母照顾舅舅,孩子们各自有家庭,持家养幼,有的因工作远在他乡。古稀之年的舅母一直耐心照顾舅舅,当舅舅再度跌倒后,舅母倍感吃力,睡眠不足,血压飙升,最近血压反复无常,有时还头晕。孩子们担心舅母也出状况,决定送舅舅到长子居家附近的安老院,为了放便定时探望舅舅,舅母也搬到长子家。 舅母说送舅舅进入安老院的那一刻,他紧抓舅母,手在颤抖,由于无法言语,每发出声音,大家只能揣测舅舅内心世界,是恐慌、惧怕还是拒绝?是否也夹杂无奈? 安老院坐落在轰埠小镇的一间店铺,拉开铁门,首先进入眼帘的是男女长者同一屋檐下,十多张床架上,有躺着,穿着成人纸尿片的老人,也有倚在床沿,坐在轮椅上的长者,年龄介于60至80左右。两个非洲裔男士负责照顾男性老人,一个非洲裔和一个印尼女士负责照顾女长者,他们态度友善亲和,还有一个印尼妈妈负责大家的餐饮。 打起精神一起合照 舅舅坐在椅子上看电视,望见我们,双眼顿时发光闪亮,咧嘴笑了。妈妈走向前,拍拍舅舅,舅舅立时双眼泛红,虽无语,但,兴奋之情表露无遗。当我握住舅舅抬不起的右手时,舅舅手指紧紧扣住我手,发热的掌心仿佛传递一种爱的渴望。舅舅,您还好吗?孤单了?想家了?还是想告诉我们,您在这里生活开始习惯了?当我们和舅舅合照时,舅舅顿时打起精神,另一种情怀落在镜头里。 舅母坐在舅舅身旁,帮舅舅修剪指甲,由于没戴眼镜,舅母不小心剪到舅舅小尾指的肉,血淌了出来,舅舅咿呀叫,眉头皱成一团,舅母紧张得忙翻手袋,最后用员工递来的创口贴帮舅舅缠绕尾指止血。望着皓首苍颜的夫妻,不知怎的,我心忽然沉重,多希望他们能白头偕老相伴在侧,多希望陪伴的时光能定格。虽然现实往往非同想像,但,这一幕告诉我:爱其实可以很简单。 家人要将舅舅送入安老院,是否经过多番挣扎?许多家庭因着某种因素,无法亲自照顾家中的长者,不得不做出割舍,安老院成了一种选择。也有老人自愿住进养老院,有人照顾护理,有新朋友聊天解闷,生活是另一种改变与接纳。老人若能行动自如,有孩子陪伴在侧,是另一种幸福,且珍惜。 所谓“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希望社会能秉承敬老、护老、爱老、尊老的宗旨看待老人,无论他们的日子如何,活着,多陪伴,即使无言无语,也别急着打扫整理,更别急匆匆走一回,需要整理的是——为父母专属的时刻设定时间,静静陪在身旁,让时间如清风,让长者感受爱的温暖,何尝不是一种安慰与支持? 但愿人生走到老年时,日子依然有爱,心灵依旧有情。
4月前
4月前
4月前
阅毕整本书后,心中会不禁的回想起自己的家人,督促着我去关心身边的人事物。生活让我们忙碌得焦头烂额,家人也渐渐老去,别到了他们离世后才来尽那所谓的“孝道”,在丧礼上祭拜着满桌的三牲九礼只为弥补自己心中的缺口。 “孤独死”看似社会老化的写照,发生在我们不愿正视的某个角落,然而“孤独死”并不局限于老年人,反而更多发生在你我年龄相仿的人们当中。他们也曾为在世界上生存而努力着,现实却让他们失望。他们可能是自我了断于居家处,但往往是猝不及防的意外剥夺了生命,由于和家人疏远以及社会的冷漠,尸首只能“沉默”地躺在那再熟悉不过的房内发酵发臭,直到飘出异味或房东前来催促房租才被发现。 作者卢拉拉是一位特殊清洁工作者,他所处理的场地多是陈尸多日后的居家,也可能是社会案件后的现场以及协助委托人清理离世家人的遗物。书中除了纪录着卢拉拉的工作,也纪录了他对每个案件的感触和不舍。可能因为工作中见到太多被社会“遗弃”的人们,故他组建了一个由这群被社会遗忘人群而成就的基金会,聘请了社会中大家不愿聘请的人们前来工作,尽自己的力量去接着那群社会安全网接不住的人。书中也写了一些对离去家人不舍而不愿放手的委托人。不禁让人思考着,所谓的丧礼祭拜,祭拜的对象到底是那刚离去的家属鬼魂,还是我们心中对离世者的遗憾不舍和懊悔? 督促我去关心人 阅毕整本书后,心中会不禁的回想起自己的家人,督促着我去关心身边的人事物。生活让我们忙碌得焦头烂额,家人也渐渐老去,别到了他们离世后才来尽那所谓的“孝道”,在丧礼上祭拜着满桌的三牲九礼只为弥补自己心中的缺口。 “孤独死”看似与我们貌似很遥远,但它每天都在以不同的形式在你我身边发生,自我了断的人并非不努力并非弱者,他们比我们任何人都还要努力的在社会生存着,他们缺的只是我们的那份“运气”罢了,每个孤苦无依的老人,他们也是曾为社会、为家庭奋斗一生的人,他们求的只是于社会上留有一个立足之地以及孩子的一句关怀和回望,而非冷冰冰的户头数字。 相关文章: 邱然 / 安宁疗护的路,我们一起走 【马华读立国】王晋恒 / 重回幽邃的时间荒径
5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