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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

1天前
4月前
生日,一定要生日蛋糕吗? 嗯,因为我想许愿。 年少时想要一个圆圆的、完整的蛋糕,可以对着漂亮且闪烁着温暖火光的蛋糕“隆重其事”的许愿。得知此事的朋友们总会贴心地为我准备500克乃至1公斤的生日蛋糕,以致于好几年生日都要一个人吃完好几个大蛋糕。我本来就不是热衷甜食的人,加上年龄渐长,开始“斤斤计较”,换算着要跑多少公里,要做多久的运动才能消耗掉每一口送进嘴里的奶油后,不得不把要求降低至只要有蛋糕就行,哪怕是3吋的小蛋糕或是一小片、一小块也没问题,只要能点燃蜡烛,并对着朋友们的心意,在专属于我的这一天好好的默默的许愿即可。 这是我对生日许愿的“执念”。 或许生活上有太多的力不从心与无可奈何,对未来也有太多的不确定,才会把许愿看得如此“神圣”。我想不只是我,很多人也会把对将来的种种期许,交托给虚无缥缈的“许愿”。有人一看见流星划过立马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快速在心里默念一串愿望;有人在红色彩带上写满心愿并诚心地往“许愿树”上抛,甚至因为彩带一抛就稳稳挂在树上而满心欢喜,觉得心之所想皆会如愿;有人相信,放飞的天灯升至高远的夜空,心愿得以“上达天听”;有人看到喷泉、水井皆不放过,把握机会投币许愿;走访宗教场所更不用说,立马祈愿祈福。 许愿,是无成本“投资”,即使所许的未能成真也没什么损失,不是吗?这样想没错,但若愿望可以不实现,哪又何必许愿?这些年来,我许的愿越来越简单,有时候简单到只剩下“平安健康”。这四个字看似朴实无华,却蕴含着对生命最深切的期盼。人生无常的例子太多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昭示人生的脆弱与无奈。即使坚持运动,健康饮食,长期养生,似乎也无法完全抵御未知的风险,唯有心怀敬畏地把人生的“终极愿望”交托给宇宙万物。 相信自己有能力实现愿望 至于那些只要凭借努力和改变就能达成的愿望,已不再列于许愿清单,只需踏实前行,一步一脚印,追求内心真正渴望的目标,毕竟愿望不是许一许就可以轻易实现的呀。谁不想双手合十就能环游世界?谁不梦想闭眼默念100万就有100万?光许愿是不够的,前提是你能够为许下的愿望付出多少?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想要完成10公里的马拉松,起码也要踏出第一步!想要100万,也要先有第一个一万!若没有一丝计划,也没有付诸任何行动,那么愿望终究只是愿和望。 许愿,不过是人生马拉松一个阶段的起点,也是一种希望,一种信念,然而希望感并非乌托邦式的梦想,而是让我们找到生活的热情与值得奔赴的方向,相信未来会比现在好,同时更坚定努力的前进,相信自己有一定的能力去实现这一点。 所以,自己许的愿,自己来实现吧!星星、天灯、许愿树、喷泉、水井、天使、神明……每天都被迫接收成千上万的许愿,也太累太辛苦啦!如果非得要许愿,何不助祂们一臂之力,先自行付出实际行动,再向宇宙传达心意,相信在吸引力法则的加持下,你的愿望得以在长长的清单中“优先被处理”,早日梦想成真!哪怕不能圆满兑现,至少不会离得太远!
6月前
8月前
9月前
1年前
2年前
2年前
初次有计划的跑步是因结识李,一位健身的朋友。我与另一友人身高无奈体胖,便被怂恿进了健身房。撸铁之余,我们也踏上跑步机。李要求的目标是两公里。我平生不喜运动,百米余便喘着喊饶命,然李的肌肉让我咬紧牙齿奔跑。面着墙壁跑一阵后,觉胸口愈发闷,视线模糊渐暗。便从跑步机下来,走路摇摆不定,被李扶去椅子上坐着喘气。浆糊的脑袋只有个清晰的念头,我不跑了。 放弃健身后,跑步只在体育课。但逮到机会便散步。有次学校办了万人行。初时脚力不足,渐落于人后,周围人烟逐渐稀少。不知怎的,身子多了一股力气。就像小学时,听写成绩不过关被责骂后的感觉。手臂抹去脸上的汗与眼角的泪,追逐每个慢慢增大的背影,超越之。瞟了他们的脸色,大抵估不到臃肿的咸鱼翻身罢。 途中偶见一些车子停在人群前方的路旁,下来了气定神闲的选手。特权阶级与投机分子无所不在。或许只有不断地跑,才能超越因没了燃料的代步工具,而与大众同跑的赛跑者吧。跑毕时,终点虽人头滚滚,但宛若得了第一,又有豁然开朗的滋味。 男性运动的因素,除却健体与热爱该运动,便是女性在心中作祟。显然我不能免俗。因学业,便拟定向晚沿河慢跑。门前有条小路,小径两旁花树葱郁而过,再左便是宛宛大河。柏油路与绿意披着金黄色的大衣,带有叶子清香的风拂面。除却呼吸,还能听见虫在低语,脑袋都松懈了。但经过处牛棚,路上地雷漫漫,异香到把我熏醒了。每日如上。即使到后来跑步没了潜在的性动力,但见身体日渐裨益,脚踏电子秤而雀跃的景况却是令我重心于此的。 总是想再往前多跑一步,再一步! 见成果甚大,便间或偷懒,享乐去了。隔一阵子,肚腩有长大的迹象。赶紧穿上包鞋出发。这般来回数次,得知办何事也得如此坚持,除了万恶的冶学。 常遇见跑客,这时打招呼就得讲究学问了。太远罢,除却熟人多半是不予理会的。因为对方或眼神飘忽,或思考阁下哪位,或判断来人表情气场,这时点头不免尴尬;太近罢,对方判定阁下是无需理睬的,且将擦身之际方举手更是大不可的。看见前方人影,默默估算距离,时机一到,点头或举手微笑,多半是成功的。之后跑步的心情更轻了。若是对方无回应,那也无妨,一次生两次熟。如再如此,便遇之也冷脸。或许小题大作,然这是重要的。起初我也是冷眼待跑客,但每见着人影,便暗自戒备。遇见被冷遇者,氛围甚是冷,一路上跑得不怎么顺畅。轻微且行动式的温暖,也许让阁下的交际或眼中的社会不同了。 斌是运动爱好者。行管令绑着他的脚,但绑不了那颗迫切挥洒热血的心。我随之。我们先是慢行热身,而后开跑。斌的速度与其体格一样好,不过片刻便望尘莫及。当我俩跑完全程,他板着脸,试着像《灌篮高手》严肃的陵南教练评点我的跑步,但倒像忍着漏气的气球。不出一会儿,两人就爆笑了。 虽说嘴中藏毒,但之后的跑步,他的速度显然慢下。问之何故。说欣赏周围美景。跑完依旧疯狂指点,直到现在。如今我与之跑步时,斌说姑且跟上了步伐,明日再加快脚步。无论雨天烈阳,河道旁都有一前一后的身影在奔跑着。或在跑毕时谈尽天下事,跑步是继同乡与同窗之谊的第三条绳子,将要错开的两人系在一起。得一知己,胜万千酒肉友矣。 有天跑完步,斌要打篮球。我顾虑行管令,劝之。回话,挑战极限是男人的浪漫。尔后他投入篮球的怀抱了。忽觉熟悉的跑道变得更长,耗的体力也更多了。不禁想,这人生的跑道是否能找到同路人。 时而课业繁忙忽略跑步。本意跑步是为释放压力,不料放弃跑步的压力更大了,不得不安抚焦躁的心灵。奔跑之际觉体力不足,气息不自觉的紊乱,就像有把利刃在切割如麻绳的意志。但即使状态不佳,汗水模糊了视线,我总是想再往前多跑一步,再一步,再多一步!双脚反复踩在柏油路上就像往空杯倒水,听着水倒在杯子里的声由空荡到饱满,便觉踏实慰藉。忽见周围多了茫茫朦胧的人影同跑,跑越之,瞥去刹那而过的陌生脸孔,发笑的斌和那步伐凌乱不堪,胖阔且熟悉的背影,留意看去,这不就是我么?我惊觉何物支撑着我跑步了。初次是为倩影;第二次是为追上斌的脚步;第三,也是最长远的极致,超越昨日的自己。 周末或放假,最喜在清晨6点或夜间跑步。这时人烟稀少,无需过于留意招呼。而且越是跑,脑子越清醒,可定今日之计或回思本日所做。空气清凉,将淡淡的睡意带走,或呼吸间几日份的压力都呼出去了。虫鸣嘹耳,夜色阑珊,天未明时尝的是心境的宁静清灵,夜晚酌的是孤独的意味,却莫名的美味。大概独自一人方能敞开心中的一切罢。 父亲回来了,一年一见不由生疏。得知远地工作的他无趣下接触跑步。当他闲时,知晓我正要跑步,便跟上。热身时,我像是手机的智能助手,回答宿主的问题。而后我们开始慢跑。但总觉微风像针刺进身上的毛孔,步伐也大不规律。配合父亲速度,我跑在父亲身后,低头俯瞰我一前一后踏步的包鞋。不觉中闪过印象,小脚掌在泥巴中踩着大脚掌的脚印跟随。我悄悄望向其头,黑白割据,身影也与记忆中萎缩些了。兴许汗流进眼,我摘下眼镜迅速抹去之,再把眼镜戴上,咬牙紧追前秒离去的身影。 周末的晚饭后,与家人散步。弟与妹嚷嚷作乐,父母难得一笑,或分尝家人的喜乐与烦恼。与其说此时为消腹中食,不如说是消去心中的撑胀。抬望眼,已进夜,此时的夜景少了一份孤寂,多了一份温馨。我默默看着父亲的背,在昏橙的灯光下渐渐没入夜色。兴许某日,我的身影如父,在灯光与夜色中浮沉。
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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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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