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洲网
星洲网
星洲网 登入
Newsletter|星洲网 Newsletter 联络我们|星洲网 联络我们 登广告|星洲网 登广告 关于我们|星洲网 关于我们 活动|星洲网 活动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首投族

6月前
8月前
12月前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2019年,大马政府宣布18岁便可投票。 我相信许多年轻人听到这则新闻,是兴奋雀跃的,因为这相当于民主进程,是一桩喜事。年轻的大家对未来总是满腔热情和希望。自2018希盟胜选,这股希望又被推到了最高峰,只是这股希望在22个月后,被喜来登政变打破。国盟政府执政已3年,国盟政府让大马回到国阵执政时代,灰暗悲哀。 虽然如此,若我们还想在这个国家生存,我们还是要做出改变的。这种改变是垂死挣扎的,但是总比没有强。或许只要这一票下去,就能改变我们目前的困境。缺少整修的国中、统考得不到承认的独中、日渐上升的贪污案、形如瘫痪的交通系统,或许这些都能有更好的改变。 我是首投族。政府宣布18岁可投票时我已20岁,却还有得等。之后国盟政府上位,表明要收回这道政策时,我真以为它就要这样胎死腹中。现在终于有机会,只是我已23岁了。不管这道政策有没有收回,我都已达到投票的年龄。 我的沮丧和希望在拉扯,一方面觉得现在的我们无法改变这个国家,一方面又希望自己的选票能够改变什么。我抱着这样矛盾的心情迎接了大选。虽然我对国家的未来一点信心都没有,但我还是要履行公民的义务。投票前,我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不要这么窘迫,但还是被看穿了。听着官员的发言,我知道这里也有很多跟我一样的首投族,很多都很年轻。 为什么不是打勾而是打叉 很快就轮到我了。官员照样念出我的身分证号码,捉着我的手指插进墨汁里。紫黑的手指成为了一个显眼的记号。我拿着选票,大咧咧地前往遮蔽处。我依照父母的嘱咐,在属意的格子上打了个叉。说实在的,我觉得这个过程很奇妙,因为筛选政府,不是打勾而是打叉。叉是错误和否认的标志,但我们在这边打叉不是因我们要否定谁,而是决定谁。 为什么做出安排的人要选择叉?我想我永远不会得到真正的答案。因为这个国家需要谎言来修饰,来保持这得之不易的和平。 我把选票折叠起来,投进里面也有很多折纸的箱子。箱子透明,纸却看不透。里面是一个又一个秘密,是一个又一个的思考。我回想了我刚才的决定,心想这是不是错的,但是现在也没时间给我后悔了。 紫黑的手指提醒着我履行公民的义务,父亲告诉我这印记要几天才会消掉。但我想我这印记应该永远都不会消了,因为它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无法抹去了。 我想这篇文章若是刊登的话,大选结果也早已公布了吧,只愿一片大雾的未来有一丝曙光。
2年前
本以为投票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可没想到原来只有极少数人抱有这种想法。不过是投个票,为何绝大部分人穿得如此隆重? 我指的是,穿潮衫潮裤潮鞋的首投族。女生更过分,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惹人注目。我不敢望得太明目张胆,仅偷偷看一两眼,让闷得快要凝固的血液活络起来。 有趣的是,对比朝气勃勃的首投族,我显得特别起眼。怎么说? 当时排队轮候投票的我穿着印有卡通和厌世语录的T恤、巧克力色短裤和一双拖鞋。头发没梳所以散乱,脸没洗连牙也没刷(还好有戴口罩)。前晚因熬夜煲剧,导致眼皮变得异常沉重,眼珠像沉到浊水里的玻璃弹珠,脸长时间朝地。站在那里,我好像是唯一一个如此邋遢和没精神的人。 啊!原来今时今日不修边幅和邋遢是一种罪过。下次(若有下次),我一定会穿最潮的衫裤加球鞋,顺道染成金毛,打扮得隆重而又不失体统,才去投票。 过了不久,我又面临一大难题。查证员拎着我的身分证问我的姓“Eg”该怎么念。我呆了一阵子,站在她面前如傻仔似地望着她,脑海飞过无数个读音,Ng,Egg,Eng…… 很想告诉她“Tak tau”,但我没那样做,反而带了点口吃回她:“Eg……g……” 她听了只是笑了笑,跟着大声喊道:“EGG Jen Man!”坐她身旁的同事很用力地憋笑,而我只能无奈地抓了抓脑勺,感叹自己的身世。 手指沾了墨,他们派给我两张选票,一张国会,一张州会。我拿着这两张选票走到遮掩处,小心翼翼地打开选票,确认过名字,在党旗旁打了个叉,像是否认自己的选择。接着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确认无误。 这票代表国家的希望 这时,我心绪恍惚,心猿意马,身躯缓缓往投票箱靠近。我紧紧握住手上的选票,忽然想,这票代表国家的希望,便如恋人分手般坚决地投了进去。 完事之后,我居然认真思考起投票这回事。其实,我的一票真有那么伟大吗?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去投的?真的是被一句“没有你的一票,就等于没有你的存在”给吓到了吗? 为什么投了才想这些事呢?最终,我的一票也不过荧幕上报纸上死气沉沉的数字,如斯微末。但,还是希望这份小小的力量能为国家带来小小的改变。 愿大马会更好。
2年前
还记得5年前是首投族,全家人的投票地点不一,爸爸放了我在地点一,就赶去他的投票站了。投完票后,我见那学校离我家不远,爸爸也不知何时来接我,就决定自个儿回家。平常10分钟的车程,走起路来那么遥远,走到一半我鞋坏了。我心想怎么那么倒霉,那时离家也不远了,进退两难的我,还是决定拖着鞋回家。 大概是我走路一瘸一拐看起来像残疾人士,有辆车停下来要捎我一程。看着那满车的神牌铜像,我放下戒心,傻呼呼地上车跟回了家。虽然最后我安全抵达,但也不免遭家人骂,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乱上陌生人的车,还是挺危险的。 每次投票都遇到荒唐事 5年后的我会驾车了,所以一人前往投票站。原以为第二次投票,应该没那么戏剧性的事发生,怎料今年大选适逢水灾季节,去投票站的路途中一段路水涨“尺”高,车子基本涉水而过。本来也习以为常了,没怎么在意,突然车镜前一块黑色板块随风飘过。我心里一惊,暗感不妙。 我把车子停在一旁,一查之下,发现是车牌被冲走了。有趣的是,那短短两米长的“水路”飘浮着四五个车牌,我还得一个一个去打捞辨认。那时赶着去投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随意用尼龙绳把车牌系上,就草草解决了。 纵使每次投票都遇到荒唐事,但还是浇灭不了我心中的那把火。我知道凭我一己之票的力量渺小,但只要大家有共同的信念,出来投票,马来西亚子民还是可以携手迈向更好的未来吧。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