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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

1星期前
2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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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前
5月前
(新加坡14日讯)疑争抢“地盘”,“广场舞蹈群”与“乐龄歌唱团”昨晚在牛车水天桥花园杠上,双方音响震耳欲聋,互不相让,最后甚至闹到大打出手,一人受伤送院。相关事故也惊动警方到场,其中曾有人曾报警逾10次。 这起纠纷发生在昨天(13日)傍晚7时许,地点是牛车水天桥花园。 《新明日报》昨天接获通报,称在该处有几组人在天桥上唱歌和跳舞,过后他们因“抢地盘”而发生口角,最后还惊动警方到场。 记者赶到现场发现,“舞蹈群”有约20多人在凉亭处跳舞,还有约8人的两组“歌唱团”在天桥上唱歌。“乐龄歌唱团”的两组人音响播放十分大声,导致“广场舞蹈群”的人无法听到音乐起舞,跳舞老师也一度尴尬得停止教课。 据观察,有两名歌唱团的妇女还突然跑进舞群,跳起舞来,似乎是在闹场。跳舞老师也只能叮嘱团员跳舞时小心。 歌唱团的陈女士(64岁,家庭主妇)受访说,她每星期五、星期六和星期天晚上约7时到9时许,会与四五名同伴到来唱歌,没想到跳舞群的人屡屡找茬。 “我在这里唱歌,他们在这里跳舞,却每次都举报我们,想不让我们在这里唱歌,这很不公平。而且,他们也很早过来霸占位子。” 她说,每次对方觉得自己的音乐太大声,都会报警。 “总共报警了10几次,警方也说了,这个地方是公众的。他们每次报警都是滥用警方资源。” 陈女士也透露,双方偶尔会你一句我一句的斗嘴。 陈先生(70岁)平时也到牛车水天桥花园上单独唱歌,同样也经常与跳舞群发生纠纷。 “我在七八年前就开始在这里唱歌,跳舞的那群人从三四年前就不满我唱歌,就报警举报我。我觉得很不公平,有时会把音乐声音开得更大声。” 他也表示,还是希望大家都可以和睦相处。 “广场舞蹈群”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负责人坦言,由于“乐龄歌唱团”争地盘引起纠纷,她的姐姐才会报警。 另一名教导舞蹈的老师则说到,“我们在做对的事情,我们只是要在这里让那些乐龄人士运动,是她们闹场。” 4妇女助查 4名64岁至75岁的妇女因使用暴力和蓄意伤人,协助警方调查。 记者昨晚8时许离开牛车水天桥花园时,当时并未见到任何肢体冲突。 不过,据附近热心读者通知,在晚间9时许,两方人马再次爆发冲突,甚至还发生打架事件,一位妇女还因此受伤入院。 不愿具名的读者说:“我听附近的人说,好像是有两三人在打一位妇女。” 新加坡警方受询时证实,一位68岁妇女清醒送院。四位年龄介于64岁到75岁的妇女因使用刑事暴力(criminal force)与蓄意伤人正在协助警方调查,案件还在调查中。
5月前
2024年的首个周末夜晚,我过得挺不错。那夜,歌唱的欲望蠢蠢欲动,我把屋里的门窗关上,拉了张椅子,坐在客厅的窗前准备高歌一曲。感觉还少了点什么,我把屋里的灯全都关上,似乎深处于黑暗中,音符才不会分了心,全都跑掉。夜已深,不想背负扰民的罪名,我把风扇打开,让它快速旋转,风懂我,它会把歌中的不安,全都带走。最后,我在手机的伴奏下,唱了一首接一首的经典西洋歌曲。婴儿潮时期所创造出的首首曲子,仿佛有安眠作用,无需酒精的帮助,我就有了睡意,带着一心的满足睡去。 歌唱,就如其他事一样,你可以喜欢,但不一定要擅长。这个道理我很早就懂得了。小时候,父母望女成凤心切,通过各种管道来发掘我的天赋及才华。他们采取了删除法,最后把歌唱从清单里划去了。所以,我在年幼时期就知道自己没有歌唱的天赋,这是母亲亲口告诉我的。我听后,不服。一直到偶然间哼首曲子,都会被旁人问及是不是说了些什么时,才让我在哭笑不得中接受了事实。即便如此,在天真单纯的童年时光,我还是会穿上母亲特意寻人缝制的漂亮蓬蓬裙,站在舞台上歌唱。她不求我得奖,赢得满堂喝彩,她只希望我快乐,仅此而已。如果母亲还记得,我们曾经对唱过那首邓丽君的〈月亮代表我的心〉,你一句,我一句,副歌段落时合唱,再加上简单手语,温馨幸福又美好。那段模糊又带着沐浴露芬芳气味的记忆,将会伴随这我一生,很久很久…… 当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五音不全的噪音。2000年代的后期,歌唱节目来到了巅峰时期,凡是与歌唱挂钩的综艺、选秀节目都霸占了周末的黄金时段,大家都因歌声聚集在电视机前。林宥嘉、萧敬腾、杨宗纬、徐佳莹等歌手就是因那些舞台而诞生的歌星。我坐在电视机前,听见熟悉的旋律,看着跳跃的字幕,忍不住和荧幕中的选手一起高歌起来,沉浸在音乐所带来的情绪之中。每个人的忍耐度都有极限,我的父亲一定忍了很久,抑或是他终于等到了被他认可的天籁之声,以至于罕见地叫我住口,免得打扰他听歌的兴致。我轻哼了一声,却也意识到我歌唱的快乐会不会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下。这可不妙,我竟然不知不觉地成了胖虎!我可不想!此后,我依旧热爱歌唱,只不过会顾及场合及身边的人,我想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免得大家都不开心。 生活少不了文字和音乐 每当情绪需要一个发泄口,我都会在动与静之间做出选择,动则运动,让多巴胺肆意奔腾;静则歌唱,让音符轻抚伤痛。依稀记得在五姨骤然离世后的数月,我们一家似乎感叹世事无常,就常举办家庭聚会,非常珍惜相聚的时光。那夜,吃饱喝足后,我们就到一间KTV唱歌。逝者是大家心口里的痛,大家都默契地回避相关话题,但不知是谁点了首姜育恒的〈再回首〉,旋律一响起,就打碎了装满悲伤的酒瓶,让它如酒精般蒸发,弥漫在昏暗的空间。大家突然安静了下来,欢乐的气氛瞬间消失,有人不断地喝水,不知是真的渴了,还是想借吞咽的动作把呼之欲出的悲伤吞没下去。“曾经与你共有的梦/ 今后要向谁诉说”,我从歌声中听见了哽咽。“再回首/ 背影已远走/ 再回首/ 泪眼朦胧”,唱完这句,歌声戛然停止,只剩下抽泣声在耳边回荡。大家相拥而泣,谁也唱不出“留下你的祝福/ 寒夜温暖我”,只因她走得太匆忙,一个字都没有留下。我后来才知道,那首歌,是她生前最喜欢的歌。再回首,一切真的恍然如梦。 情绪得以宣泄,就好像摊晒在阳光下的手帕,当泪水被蒸发,一切又恢复了原状,只是大家都记得它被泪水浸湿后,承受了多少重量。虽然五音不全,我却在歌唱中一次又一次地得到了救赎。生活不易时,我会唱披头四的〈Let it be〉和〈Hey Jude〉。他们透过歌声告诉我允许一切不如意发生,它们终将会过去,然后我又变成了Jude,他们告诉我无需把世界都扛在肩上。情路不顺时,我就会去找比吉斯,他们问我的爱到底有多深,是不是和邓丽君一样,月亮代表我的心?他们大胆地说世人都身处在愚蠢的世界,大家都想将恋人拆散,却忘了爱情里只有你我,没有他人。当我想家时,约翰·丹佛就会带我回家,我们的家乡都被群山环抱,但他有时会搞错,我的家乡没有谢南多厄河,有的则是拉让江,但一切都不重要。当要和另一半开始远距离,在机场为他送行时,约翰·丹佛又再次出现,唱着那首〈Leaving on a Jet Plane〉。当我自我怀疑,自我否定时,是旅行者乐团的那首〈Don’t Stop Believin’〉给予我力量继续勇往直前。他们说要相信自己,坚持住,街灯下的人们,谁没有故事。 在不知不觉中,歌单的曲目换了一遍又一遍,我知道我又翻越了另一座山丘,迎向未知的旅程,往后的日子纵使会有新歌出现,但我相信,它们依然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一次又一次地给予安慰。我常在想,能够识字阅读是件多么幸福的事,同样的,能够听歌唱歌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呢。我的生活少不了文字,更少不了音乐,二合为一,是心灵最大的财富。 长大后,我已经不当胖虎很多年,但有时候,还是没忍住,想要在亲爱的人面前分享歌唱的喜悦。弟弟说我寻获了真爱,我笑着问他何出此言。他只是带着坏笑说另一半可以忍受我的歌声长达一小时,期间都只专心听我演唱,纯属难得。看来除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外,情人耳里也可能附带变声器,噪音都可以变成天籁。某一晚,我突然想要唱歌,但碍于时间的关系而犹豫,另一半就悠悠说了一句:“要唱就趁现在唱,不然明天我回去,就没有人听你唱歌了哦。”我听后,不禁微微一笑,因为他不知道,独自一人的多个夜晚,我都会像那夜一样,关上门窗,打开风扇,拉张椅子,在黑暗中,对着窗外的夜景欢唱。 “快乐是自找的。”我记得有句歌词是这样唱的,不是吗?
6月前
9月前
每晚凌晨过后,我总会听到隔壁传来微弱的摇滚乐。起初我怀疑自己是否出现幻听,后来每晚都听到那击鼓声,断断续续,风雨不改,有时戛然而止,几秒过后又重新奏起,我才想或许隔壁真的有人每晚在深夜练习摇滚乐。可我始终没法断定那鼓声是从哪个单位传来,也没有碰到看上去像是玩音乐的邻居,后来也就放弃寻找那声音的源头。我想,有人在深夜练习击鼓也好,我碰上了灵异事件也罢,重要的是每当我在深夜埋首工作时,听到隔壁传来的音乐,心里总冒出一种踏实的感觉,好像自己并非孤身一人默默奋斗,而是和城里其他孤独的灵魂一样,每天在无人的角落里,固执地坚持做自己想做的事。 寂静中才能听到内心 我确实喜欢在深夜写作,白天的时间总是无可避免地被各种杂事瓜分掉,精神不得集中;只有在城市沉沉入睡后,四周沉寂得只剩下冰箱制冷器的低频声时,我才可以静悄悄地把那些积存在黑暗中的时间提取出来,转化成思想与文字。我不知是什么驱使我的邻居在夜阑人静时独自击鼓,但这种没有听众、没有理解与肯定、只有自己与自己在漆黑中诚实对话的型态,与写作一致,亦与孤独雷同。大概所有创作皆由孤独滋生,亦只能在孤独中回响,因为唯有在无人的未知之地才能拾获真正的自由,亦只有在绝对寂静中才能听到内心的声音。 离开槟城前的一两个星期,隔壁的摇滚乐不知为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楼下餐厅每晚8点至凌晨的现场表演。从我住的地方远眺,无法看见餐厅里的人,只听到一把女声在唱一些旋律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怀旧金曲。那歌声时而高昂亢奋,时而哀怨委婉,我想像她独自站在台上搔首弄姿,一身鲜艳抢眼的服饰掩盖不住她脸上的倦容,台下坐着或吃饭喝酒,或高谈阔论的顾客,无一专心听她唱歌。夜幕低垂,喧闹的街道回归沉默,而她一直唱着,如台下空无一人,如世上只剩下她与自己的歌声。一阵睡意袭来,我关上电脑,躺在床上,听着她孤独的歌声,沉沉睡去。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
她今年78岁,在接受星洲日报《大柔佛》本期《今日面谱》专访时,她刚动了膝盖手术。在家疗养期间,不但在微信平台练唱,作为古来德教会紫霭阁海燕合唱团导师兼指挥,她还在安排合唱团的学员,一组5人到她家练唱。 她热爱音乐,指音乐是她的精神寄托,有助于疗愈,也让她不虚此生。 她,就是古来海南会馆妇女组主席兼马华古来支会妇女组署理主席陈淑莲。 陈淑莲从12岁开始参加古来海南会馆游艺股,向当时任教的新加坡作曲家饶岳僧学习,中学时也不时受邀上台表演义歌,甚至偷偷在家抄歌谱练唱。 49岁再拿起麦克风 然而,在人生的际遇及生活的挑战下,爱好音乐歌唱的陈淑莲于23岁结婚生子后,就将人生的重心放在家庭与事业,直到49岁卡拉OK流行的年代,孩子也已成年,她再次拿起麦克风追求另一段人生。 陈淑莲表示,当时虽然从事啤酒批发,但对歌唱的热爱让她跨出家门,向中国声乐老师戚长威和本地声乐老师黄晓君学习,成为当时年长的“老”学生,一唱便唱到今天。 疯狂参赛赢逾70奖杯 她指出,在学唱后,不断参加全国各地举办的歌唱比赛,包括梹城、吉隆坡等,先后赢得逾70项奖杯。 “当时的赛会不多,我跟几个朋友听说有比赛,就疯狂地一起去参加。我们当时纯粹以歌会友,间中也认识很多歌友,大家在比赛的过程中,会相互观摩其他歌手的技巧及交流,不会勾心斗角。” 她披露,在丈夫的支持下,于50多岁开始以半退休的姿态受邀到各社团政党教唱,曾经任教的包括:马华柏伶支会歌唱班、民政大学城分部会所、士乃妇女联谊会、新山林氏公会、古来鹤山会馆等,如今只在德教会合唱团教导。 教唱歌学员变朋友 她表示,在教唱歌时喜欢与学员分享,将学员视为朋友,学员最终成为她的朋友。 “师生之间会有距离,但朋友可以很真诚,大家一起唱歌,一起学习,最重要的是开心。” 她坦言,早期参加唱歌比赛,让她认识很多各地的朋友,有时只身飞到吉隆坡、怡保找朋友,是她的娱乐之一。 她表示,随着科技的进步,在行动管制令(MCO)期间,学会通过微信歌唱平台唱歌及与人交流,如今已先后上载了逾1000首歌到平台。 她说:“对我而言,能够唱歌是最开心的事,也是我退休的寄托。只要能够娱乐,让自己开心,就已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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